回去的路上顾长生还顺路去打了个野。
不是专门的那种,而是正好碰巧被他给遇上了。
一阶低级的妖兽,火炙猪。
而且还是火炙猪的一整家,两大一小三小只。
就是他平时在坊市里经常会吃到的那种妖兽肉。
装了整整大半个空白的储物袋才全给装下去。
现在三个储物袋在身的他,都快成为一个三袋长老了。
就这三头妖兽,都够他摆摊卖符两三个月的灵石。
总是会有各种的东西出来诱惑他,但是要他去狩猎妖兽,那是不可能的,也只有摆摆摊,卖卖符,才能勉强生活的下去这样子。
“大王叫我来巡山,我把人间转一转。”
“敲起我的鼓,打起我的锣……”
“……”
日月山河印,这名字还挺霸气。
左为日,右为月,上首刻画着山河。
日月为印,山河作答。
浩瀚的灵气从顾长生的手中涌出,沾染着他的法力,不停的在练化着这个看似只有拳头大小的印玺。
买了这么一件一阶极品的攻防法器。
他现在就只剩下了价值在两千多块的灵石。
这是他修道这么多年来所有的身家啊。
地道,安全屋。
伴随着他灵气不停的洗涤,练化。
这件法器上沾染的他的气息也越来越多。
灵光闪烁,威压渐浓。
顾长生两手掐印,眸子注视着自己手中的这个印玺。
流光溢彩,不似凡物。
他突然收起了掐印的一只手。
这方日月山河印停留在了他右手半指之上。
“去。”顾长生口中轻咤一声。
这方印玺迅速变大漂浮于这个安全屋的正中央。
其中蕴含的威力似乎十分恐怖。
顾长生自己都能感觉的出来。
全力一击,轰碎半个小山头不成问题。
衣袖翻飞,无风自动。
顾长生招了招手,这枚日月山河印又再次迅速变小,拳头模样,被他握于掌中,收入储物袋里。
推开门,一身月白色道袍的身影立于自家门口。
门外,灵山,夕阳下。
一道道身影正忙碌的在灵田里面施法行雨。
充满了修仙界里的这种人间烟火气。
和往日,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不知不觉间就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叶凡小弟弟,我想吃肉了,红烧肉……”
“……”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很多人的故事或许都很精彩,对于他来说,这就像是一葫葫珍贵的沉年老酿,也值得让人偶尔去回味。
但,往事,还是都留在过去吧。
那月白色道袍的身影甩了甩宽大的袖袍。
又重新步入自家小木屋。
难得狩猎了一次妖兽,今晚吃顿好的。
做顿红烧肉。
……
青云坊市符箓师公会。
这么多年过去,顾长生也已经成为公会的老人了。
又是一年的交流会,他坐在
时不时惬意的品上一口灵茶。
而那个正在和他交流的人正是步登楼。
步登楼他现在已是一阶上品的符箓师。
这样的人在符箓师公会也是不怎么多的。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天赋能成为一个一阶上品的符师。
天赋不够,哪怕靠砸灵石勉强砸成一个符箓师。
但想要在符箓之道上继续攀登,还是要继续砸。
这种行为已经不值得了啊!
说不定,绘符一生,连砸进去的灵石都赚不到。
不是家里有矿,灵石多的没处,谁都不会这么玩。
而顾长生在符箓之道上似乎还挺有天赋。
比他的灵根可强的太多了。
多年过来顾长生再不复当年刚来时的萌新模样。
和人说说笑笑的,符箓知识相当专业。
说起来都让人心酸。
这些知识都是他一点点仔细的认真整理出来的。
散修就是如此,很少会有人教导,全靠自己摸索。
而青云坊市的这个符箓师公会。
确实是为他提供了不少获取知识的便利。
不论在凡俗还是修仙界,亦或者其它的世界。
知识,永远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按照惯例,在交流会结束了之后。
在场的符箓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