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一抹坏笑。
“……”
文浪等人又害怕又屈辱，此事要是传出去，他们的名声可就毁于一旦了。
不过，这些在活着面前，都不是事。
男人生于天地，自当能屈能伸。
“走吧，等下有人来了。”
顾舟将御寒灵器丢给文浪等人，转身离开，凌睿尘紧跟而去。
“走。”
等顾舟凌睿尘离开之后，文浪等人起身，互相搀扶着离开。
他们还没走多远，一道血色身影如鬼魅般突然袭来，四周被血色覆盖，化为一方血色世界。
五人反应很快，武意与灵力席卷而开以为顾舟和凌睿尘去而复返，但当他们看清对方的面容之时，心中甚是疑惑。
在他们五人的瞳孔之中，同时倒映着一个身着红袍，手持方天戟的男子，他正朝着他们露出狰狞而残忍的笑意。
“你是项……噗……”
话还没说出口，只见五道血红色的戟芒闪烁，文浪等人的脖颈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如柱般喷涌而出，溅射在雪地上。
他们怒目圆睁，疑惑与不甘永远凝滞在脸上，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鲜血涌出，落在雪地里，绽开鲜艳妖异的红色冰晶。
“你们对于他的价值是换取等量的东西，而你们对于我的价值，就是死，然后……”
红袍男子瞥了一下文浪等人的尸体，漠然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如恶鬼低吟。
他抬眸看了一眼顾舟和凌睿尘离去的方向，唇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这一次，我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从我手上逃脱。”
红袍男子舔了舔嘴唇，眸中涌动着森寒的杀意。
少顷之后，他将文浪等人的尸体收入纳戒之中，随即身形如消失在原地，只余恶魔般的低语在此间回荡。
“好好珍惜你最后的时间吧，等我们再次见面之时，便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