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抵死缠绵,在楚心然呼吸不上,面颊通红时才肯放开。
李修寒用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霸道又温柔:“我看除了我,还有谁敢娶你,心然,你放心,不论如何,我都只有你一个人。”
楚心然恶狠狠的拍了李修寒几下,面色依旧通红,她瓮声瓮气的说道:“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都说男人只要一有权利,就会变坏。”
听到这话,男人哈哈笑了一声,似乎是有些愉悦,他拉着女人在床榻上躺下,用大手搂着腰肢。
“明日你便知道了。”
次日清晨,等到楚心然醒来时,李修寒早就去上朝了,她迷迷糊糊的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发呆。
屋外的宫女听到动静,“叮叮咚咚”的捧着水盆从门外进来。
不知为何,几人看着楚心然的眸光里全夹杂着羡慕,甚至还多了几分……尊崇?
楚心然没有多管,任由几人将她收拾干净,又一歪上了软榻,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书本。
就在此时,宫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噔噔”的声音,只见柳鸢迈着大步从门外进来,面上带着惊诧又理所应当的喜色。
“心然,你知不知道,这可是历
代来从来都没有过的法令啊!”
楚心然被这话弄得有些迷惑,她直起身来,下意识出声:“你说什么呢?”
柳鸢一愣,猛然反应过来,一屁股就坐到了她的身边。
“你这是才睡醒吧?今天早上,皇上突然颁布法令,说废除选秀,从今以后,整个后宫只有皇后一个人。”
“你都不知道,盛宜修回来的时候都惊呆了,就连吃完饭都把这件事挂在嘴上,还说他没看错皇上,他果然是个汉子。”
别说盛宜修,连楚心然自己听到这话时,都下意识愣了愣。
难怪这男人昨天晚上还在她面前卖关子,原来心里打的是这个主意!
甜蜜的感觉从胸口化开,一向大大咧咧的楚心然此时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可是……
在李傅箐残余势力的眼里,现在的李修寒就是个冒牌货,这个法令一出,岂不是惹人怀疑。
楚心然的表情瞬间就拉了下来,柳鸢愣了愣,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变脸色了,这不是好事么?”
“的确是好事……柳鸢,你帮我一个忙吧!”
约摸过了两刻钟左右,两个女人一起出现在
了御花园旁边的湖边,楚心然假模假样的用衣袖挡了挡太阳,实则是用余光瞥着背后正跟踪她们的人。
柳鸢清了清嗓子,十分大声的说道:“心然,今天突然颁布的那个法令是怎么回事呀?”
“唉,这几天我处理后宫事务,实在是太累了,这不是趁着李修寒还没回来,先让自己过过瘾么。”
“不然到时候等他回来,再给我搞个三宫六院,还不得把我累死。”
柳鸢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追问道:“到时候皇上回来了会不会生气呀?”
“生气?老娘给他处理这么多东西,他要是敢生气,我就把他的皮给剥下来!”
二人说完这话时,方才跟踪她们的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了。
楚心然看着柳鸢轻轻一笑,瞧瞧做了个击掌的动作。
她们这演技,不拿个奥斯卡还真是可惜了。
“皇后娘娘!”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呼喊,柳鸢和楚心然齐齐抬头,只见淑太妃身边的小宫女正慌张的朝着此处跑来。
“皇后娘娘,淑太妃她……她受伤了!”
听到这话,楚心然心中一惊,也不顾淑太妃受得是什么伤,抬脚便向她的宫中
跑去。
等到赶到时,只见女人躺在床上。床边围了三两个太医,正低头商量着什么,看到人来,纷纷向她行礼。
“皇后娘娘。”
楚心然扬了扬手,直接坐到了淑太妃的床边。
她正准备出声询问,便瞧见十八皇子的脸上似乎还带着轻微的泪痕,正乖巧无比的站在床边。
“好十八,不哭不哭。”
楚心然心中一软,拉着小孩就进了自己的怀里。
她掏出手帕将十八皇子的泪珠擦干净,而十八皇子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十八没哭。”
这话将楚心然和还在病床上的淑太妃齐齐逗笑,淑太妃伸手摸了摸自己儿子的脑袋。
“母妃没事。”
楚心然回神过来,在淑太妃身上打量了一番后,才发现她的一只脚被包的和粽子一样,好在女人只是脸色苍白,没有太多的吃痛表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淑太妃柔柔一笑,拍了拍楚心然的手臂。
“没什么,就是在御花园里不小心被砸到了。”
“砸到了?”
楚心然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