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南太后听到这话,面上多了几分无奈。
总不能为了一个外人而坏了大事吧!
“罢了罢了,来人,把香妃送回宫,再把哀家那上好的珍珠粉给送过去。”
面对这个结果,歆香自然是不满意的,可是不满意又能如何,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个外人,而这个楚心然的生物不仅有将军府,甚至还有王府。
“多谢太后娘娘。”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南太后身侧的一个嬷嬷十分有眼色的走到了歆香的身边。
“香妃娘娘,老奴送您回去。”
此刻正是在御花园当中,不宫女太监都在远处看热闹,少不了其他各宫嫔妃的探子。
南太后虽然已经打发走了歆香,但还是决定要对楚心然药物敲打一番,不然到头来会落人口舌。
“心然,宫中的人胆小,你怀里这东西,以后就不要再往宫里带了,既然是南林王留下的东西,那就放在将军府里好好养着。”
“是,心然知道了。”
楚心然乖巧点头,眼角依旧挂着两道泪痕。
众人又说了几句,南太后就以身体有恙而离开了,看着汤怀安那略带怒气却又不敢发作的眼神
,楚心然忍不住拍手叫好。
楚心然带着黑子回府时,李修寒已经办好事回来了,看着女人肩膀上站着的隼,他忍不住笑了笑。
“不过才一个早上的功夫,你和隼的感情都超过你和我的感情了。”
听着李修寒这酸溜溜的话,楚心然忍不住在心中翻白眼。
这个男人怎么连隼的醋都要吃?
“我和黑子可是生死之交,它今天帮我教训了歆香,而我把它从那群女人的手里救了出来,感情肯定比跟你深。”
楚心然伸出一只手摸了摸黑子的脑袋,十分开心的坐在了椅子上。
李修寒贴着她坐了下来,又十分细心的给楚心然倒了一杯热茶,原本十分融洽的气氛却被李修寒的一句话给打破。
“时间已经定下了,半个月后就启程。”
原本摸着黑子的楚心然突然一顿,脸上的笑容也凝了三秒。
她的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干了一般,难受的情绪逐渐开始放大。
“哦,知道了。”
可是女人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在用东西逗着黑子。
李修寒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倔强,他伸出一只手,将楚心然朝着自己的怀里拉了拉。
“
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
次日,
辛沧来找楚心然汇报医馆的装修进度,可这个辛沧十句话有九句都是在说李修寒如何如何好,对楚心然如何如何上心,听的楚心然一阵心烦,直接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一刻钟后,女人身着便装,出现在了医馆的门口。
装修工人还是来来往往,匾额已经被挂了起来,楚心然摸着下巴,开始在半成品的医馆里四处逛了起来。
明明前几天来的时候看这一间一间的小隔间还挺顺眼的,怎么今天看着就这么奇怪了……
她在屋子里来回逛了几圈,直接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张纸,开始在上面涂涂画画。
旁边的装修工人忍不住探头,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一炷香后,楚心然突然把自己手上的那张纸拿在空中看了一眼。
“搞定!”
她转过身去,将手里的东西扔给了站在身后偷看的几人。
“这是新图纸,上面每一部分做什么,还有怎么分隔间我都已经标好了,你们图纸上的分布重新装修。”
这群装修工装修了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把房子的布局用笔画出来,最神奇的是这
图虽然潦草,但是看起来又是十分清晰。
辛沧对自家王妃的这些操作已经见惯不惯了,他靠着门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回去和李修寒报告一声,毕竟这医馆一开始的布局是王爷亲自设计的。
他赶回将军府时,李修寒正在和楚将军下棋。
“王爷,王妃刚刚去了医馆,还画了一个什么……什么图纸,说想要把医馆重新装修一下。”
辛沧朝着李修寒行礼,而李修寒则是眉头紧锁,轻轻将一颗黑棋放在了棋局上后,方才点了点头。
“她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告诉那些装修工人,一定要积极配合,王妃开心就好。”
听到这一席话,辛沧身上的鸡皮疙瘩直往下掉。
他家王爷是真的勇,人家楚将军还在呢,还一口一个王妃,一口一个她开心就好,用得着这么肉麻吗?
辛沧点了点头,朝着院子外飞了出去。
楚将军在此期间下了一颗白棋,而李修寒瞬间落败,他高兴的拍了拍手,忍不住自夸道:“看来本将军还是宝刀未老啊!”
看着笑得开心的老丈人,李修寒点了点头,将黑棋装回了自己的棋篓里。
“女婿认输。”
听到
“女婿”两个字,楚将军哼哼了两声,他在朝为官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李修寒这种反差这么大的人。
一开始把他的宝贝女儿嫌弃的不得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