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的头发交缠在一起,李修寒解开了楚心然的腰带,亲上了她的脖子。
而此刻的楚心然,脑子里是既清醒又混乱,她知道他们两现在在干什么,可是却不知道她应不应该这样做。
明明前几天还在说要和离,怎么今天又突然这样?
李修寒向她表白,她还不能给一个肯定的答案……
醉酒的男人突然匍匐到了楚心然的耳边,低沉的声音传来:“楚心然,我爱你。”
这三个字彻底让楚心然心中的最后一扇屏障土崩瓦解,她反手搂住了李修寒的脖子。
去他妈的理智!
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不就是一个男人吗?睡了就睡了,要是李修寒敢对她不好,她就找十个!
可就在楚心然已经做好了准备时,李修寒却趴在她的身上没了动静,楚心然疑惑的拍了拍他,却听到了男人那绵长的呼吸声。
睡着了?
女人心中瞬间卡上了一口怒气,她一脚将李修寒从自己的身上踹了下去,愤懑的坐了起来。
老娘都准备好了,你特么竟然睡着了?
“啪——”
清脆的响声传来,李修寒的胳膊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手印,而
楚心然“咚”的一声躺了下来,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殊不知,在楚心然和李修寒都躺下后,一个紫色的身影在窗边一闪而过。
汤怀安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面上带着几分怒意。
李修寒,你不想和楚心然和离,我就非要在其中推波助澜!
……
次日,皇上下朝归来,便看到一个身影跪在御书房门前。
“皇上,是汤大人。”
身边的公公伸着脖子看了几眼,方才朝着皇上拱了拱手。
“怀安?他一大清早,跪在御书房做什么?”
皇上有些疑惑,待走到汤怀安身边时,径直将他扶了起来。
“怀安,怎的一大清早,就跪在此处?”
汤怀安转过头来,朝着皇上拱手行礼。
“皇上,怀安有一事要报,但……又怕惹得皇上生气,所以只能先跪在此处,等着皇上回来。”
皇上手中的动作一停,朝着御书房里指了指。
“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清晨的凉气太大,别伤了自己的身体。”
地上的男人扬了扬唇,跟在皇上的身后,缓缓朝屋子里走去。
皇上直接坐在了自己龙椅上,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本奏章,好似
无意的说道:“怀安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呀?”
“启禀皇上,臣是为了南林王妃和南林王和离一事。”
汤怀安再次跪在了地上,一副十分尊敬的模样。
“和离一事?朕倒是不知道,怀安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南林王的家事了。”
“啪”的一声,奏章被扔回了桌子上,皇上抬头瞥了一眼汤怀安,让人看不出什么意味。
大臣参与皇家的事,一向是皇帝的逆鳞,在他眼里,身为臣子,就应该做好臣子该做的事。
“还请皇上赎罪,怀安在北州时,南林王妃曾经对我有恩,所以难免将她当做臣的妹妹看待。今日所提之时,不是身为臣子向皇上进奏,而是身为兄长,对妹妹的关心。”
汤怀安面容严肃,三言两语就将这件事和皇家的事情拨开了关系。
可皇上依旧坐在那里,一言不出,似乎是在等待汤怀安的下文。
“南林王妃多次与臣提起,说是与南林王家庭不够和睦,二人见面如同陌生人,可是为了皇上和楚将军,不得不做出一副夫妻恩爱,琴瑟和鸣的模样。”
“皇上,南林王妃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儿家,她虽然医术了得
,又有能力,可是也同其他女子一样,渴望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呀!”
说到此处,汤怀安似乎有些激动,直接朝着皇帝就开始叩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皇上抬头瞥了汤怀安一眼,幽幽看向了窗外。
“可是朕听人说,他们二人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
“皇上,夫妻之间的关系,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南林王妃常常跟我提起,说在她进门之前,南林王身边就有一个女子,在进门之后,那女子没有身份地位,却始终压在她的头上,南林王也不管不顾。”
“心然也是将军府的独女,这样对她,也是一种伤害。”
皇帝的手指不停的在桌子前方动着什么,好像在思索。
楚心然的确是有才华和能力,楚将军手上又有军队,而他的儿子李修寒,也是在大臣之中呼声最高的那个……
当初他拒绝二人和离,不过是因为不想把丹书铁券换回去,可若是李修寒和楚心然二人真的琴瑟和鸣,楚将军必定会支持李修寒,届时,朝中的局面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更何况,当初李修寒身边那个女人,也的确让楚心然遭了不少罪,和离又是
她提出……
“罢了,让他们二人和离也好,免得一直消停不下来。”
中年男人拍了拍桌子,在一份空白的圣旨上写了些什么,汤怀安低着头,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