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两队人马去城中,将行宫给我包围起来,有什么动静,立刻回来禀报!”
“顺便…把南林王和南林王妃给我盯紧了,只要活捉到他们,那老皇帝定会有些忌惮。”
任俞一出院门,就朝着两个侍卫吩咐。
日暮逐渐落下,天边透出隐隐约约的猩红,任俞看着远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他们等这一天,可真是等的太久了!
时宸躲在暗处,将这一切瞧得清清楚楚。
消息已经放出去好几日,楚心然还是没有半分消息。
难不成他家王妃被人在半路抓走了?
时宸的脑海中闪过了楚心然用银针的模样。
他家王妃不把别人揍死就差不多了。
瞧着任俞的几队人马朝着丛林外走去,时宸的身子闪了闪。
看来任俞已经等不及了,不知道养我只不知道这个消息…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任俞本想回自己的院子再好好思量思量,却无意间瞧到了一旁的树后的身影。
时宸身体一僵,从树后缓缓走了出来。
与其在这里干着急,不如回去瞧瞧…
“大人,我想同军队一起去江南城。”
时宸面不改色,朝着任俞拱手。
“属下
曾多次在行宫办事,对地形十分熟悉,倘若我和军队一起去,也能帮些忙。”
任俞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犹豫,瞧着时宸那副坚定的模样,最终仍是点了点头,说道:“去吧。”
目送着任俞离开,时宸朝着丛林外走去,却与军队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夜色朦胧,楚心然在李修寒的院子里,来回踱步。
李修寒已经昏迷了几日,今夜要是再不醒来,她就只能把这男人带到空间,给他加重药剂。
古语说最毒妇人心,元云卿可是把这展现的淋漓尽致!
好歹也在这男人身边这么多年,竟然能下这样的狠手!
一阵夜风吹过,院子里的树叶开始莎莎的响了起来。
楚心然的脚步猛然一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不对劲…
院子中一时陷入了寂静,楚心然楚心然屏住呼吸,侧耳细听。
几道故意放轻了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回荡。
这群人,看来是等不及了。
楚心然假意朝屋内走去,待察觉到那几道呼吸恢复正常后,她猛的回头,袖中钻出了几条绿色的雾气。
“啊——”
一阵呼痛声从树梢上传来,院里传来了“扑通”的响动
声,几个黑衣男人从树上跌到了地上。
而那绿气缠绕的地方,此刻已经变成了白骨。
楚心然眉头紧皱,缓步走向其中一人,用一只脚踩到了他的身上:“说,元云卿派你们来干什么?”
能潜伏的行宫里来,除了元云卿那群人想搞事,还能是谁?
那人的面色已经苍白,却仍是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呵呵,不说是吧。”
楚心然冷笑一声,直接抽出那人腰间的匕首,朝着脖颈处就捅了进去。
她缓缓抬头,看向另外几人:“你们呢?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
一个男人拖着已经变成白骨了的双腿,不停的朝后退去。
“是任俞大人,派我们来监视你们,城外…城外还埋伏着一队人马,准备攻入行宫…”
楚心然掏了掏耳朵,面上露出几分不耐烦。
这就等不及了?
女人一只手轻轻一样,匕首就像有灵性一般,从那几个男人的脖颈处划过。
她好像并没有说,他们招了,就留他们一命吧。
一阵幽怨的目光投向屋内,楚心然生气的迈着大步,朝着屋内走了进去。
这个男人,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走到
床边,伸手在李修寒的枕头和被褥下不断的摸索着。
如今只有拿到了李修寒的令牌,才能使唤的动军队。
可是这令牌在哪呢?
枕头和被褥下空无一物,楚心然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情不愿的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她这可不是揩油,要不是为了拿到令牌,她连多看一眼这个男人都觉得烦人!
一只手刚伸进了李修寒的里衣,男人却动了动。
楚心然一惊,这男人该不会是装睡吧!
她刚想把手掏出来,床上的人猛然睁开了眼睛,二人此刻正保持着一个奇异又暧昧的动作。
楚心然竟有些像个女流氓。
“我…你…李修寒…你听我解释。”
女人结结巴巴,一张脸涨得通红。
谁知李修寒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掐住了楚心然的脖子。
男人的力气太大,奈何楚心然有身材优势,却也挣扎不得。
“你干什么?李修寒!你发什么疯?”
她不就是摸了一把么,而且还没摸到!
李修寒的一双眼睛通红,再没了平时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好似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一般。
楚心然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