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军队的人数实在太多,辛沧与护卫队誓死抵抗,却只能被打的节节后退。
“我劝你们还是少些无谓的抵抗,乖乖束手就擒!”
那铠甲军的首领面上带着不屑,朝着身后的军队们比了个进攻的姿势,护卫队再也无力抵抗,浩浩荡荡的军队破门而入。
淑妃住所。
淑妃的肚子如今已经显怀。
似乎是怀孕的原由,她变得格外嗜睡,但却总是睡不安稳,蚕丝床帐中,女人双目微闭,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突然,屋外照射来些许光亮,淑妃警觉的睁开双眼。
一阵细密的吵嚷声传来,她扶着肚子从床上坐起,轻轻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吵嚷声越来越大,隐隐约约还夹杂着些兵器相交的声音。
淑妃一惊,从口袋里掏出了楚心然给她的那瓶毒粉。
“咚咚咚——”
房门被重重敲响,男人那不耐烦的声音传出:“里面的人给我出来!”
淑妃瑟缩的退了两步。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有人闯入行宫?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毒粉,将自己的身体隐到了屏风后。
“嘭——”
房门被粗鲁的踹开,淑妃咬着牙,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几个黑
衣盔甲的士兵进来,在屋子里四处搜查着。
“在这里!”
尖锐的声音传出,一只大手将拽住淑妃的胳膊,死命的将她朝着屋外拽。
“你们做什么?”
“放开我!”
淑妃扶着肚子,不敢用力挣扎,她悄悄将手中的毒粉打开,趁二人未留意时,撒了出去。
“啊——”
男人的尖叫声传来,两个士兵躺在地上,不住的抱着脸打滚,方才那毒粉撒过的地方,此刻全被腐蚀,甚至能将白骨瞧得一清二楚。
几个士兵闻声而来,见到屋内场景,纷纷面面相觑,淑妃又撒出些许粉末,冲上来的几人同样瘫倒在地。奈何人数太多,她手中的毒粉已经见了底。
一行人团团将她围住,不知是谁率先出口:“快!她手中的东西用完了!”
其他几个士兵再次上来,重重的扣着她的手腕。
……
另一边。
医馆内。
元云卿自下午从行宫门口回来,就将医师臭骂了一顿,又将人给打发了。
此刻,她正躺在榻上,来来回回的睡不着。
白日里李修寒护着楚心然的场景历历在目,仿佛有一千根银针在她胸口上刺青一般。
“咚——”
医馆的大门被重
重踹开,传来一声巨响。
元云卿心中一惊,随意披了件衣裳,她将房门开了个小缝,却发现屋外似乎有什么人闯进。
数十把火把将整个医馆照的发亮,元云卿犹疑的望了一眼。
难道是楚心然那个女人大半夜来寻仇?
“快!去把屋里那个女人给我抓出来!”
一个男人粗狂的声音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屋里那个女人?说的是她么?
元云卿“哐”的一声将门关上,还来不及上锁,房门便被一脚踹开。
“就是她!”
一个士兵指着元云卿的鼻子,朝着身后的其他人扬了扬手。
“你们做什么?我可是南林王的人!”
元云卿不住的后退。
这群人究竟是谁?
李修寒尚在江南,竟敢明目张胆的派出军队?
“南林王?哼!抓的就是南林王的人!”
为首的士兵哼哼一声,双眼中全是不屑。
现在提南林王,难道不是找死么?
元云卿这下彻底乱了阵脚。
特意来抓李修寒的人?难不成这群人想要造反?
两个士兵已经走到元云卿的跟前,一人一只手将她按住,元云卿吃痛的呼了一声,脑中一个主意闪过,她再次高呼起
来。
“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我是前朝遗孤!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为首的士兵听了这话,动作突然停住,他犹疑的瞧了元云卿一眼。
“你们今日若是杀了我,坏了你们主子的事,恐怕十条命也不够赔!”
元云卿乘胜追击,再次大喊起来。
那士兵果然面色一变,朝着其他人摆了摆手。
褚弘一向喜怒无常,若是真的坏了他的事…
恐怕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不管这个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她还在自己手里,也耍不了什么花招!
身上的束缚感骤然消失,元云卿难受的动了动自己的手腕,直视着眼前的人。
“来人,先把这个女人给我带走,等大人回来再发落!”
“是!”
……
楚心然赶到淑妃的住处时,两个士兵正没轻没重的押着淑妃。
她眉头一紧。
两个大老男人的力气有多大,他们心里不清楚?
还要不要脸?这样欺负一个女人?
楚心然的胸口燃起一股怒气。
她直接从袖中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