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之人,怕是哥哥的清誉,要因他而蒙尘了。昔日英名,竟要与此等纠葛相连,实乃可叹。”她的话语中,既有对世事无常的感慨,也有对兄长命运的深深忧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惋惜,为这静谧的府宅平添了几分哀愁的色彩。
“乐乐,白山书院要扩建,你不回去看看吗?”
“不回,我就守在你身边,哥哥,你别想支开我,哼!”乐乐狠狠地嚼着嘴里的肉干,生气了。
“我不是支开你,就是想,你是不是得想些办法赚些银子啊!现在有些入不敷出了。”于乐皱眉道。
“哥哥,你最近想建的工程也太多了!王府、官道、学堂等一齐上马。抄家来的银两都用完了?不可能吧?”乐乐不相信哥哥所说的。
“我这不是想着,正好春耕完毕,有劳力可用吗?咱们北方一年最多干半年的活,还得赶在春耕秋收的当空,着急啊!”
“那我也没辙呀?哥哥,最近全天下的劳力除了咱们东北外,几乎都用在开凿洛幽运河了,还能上那找人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