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竹篓。
结果竹篓那小调皮太重,没等他们接到就自己滚落在地,江以华跟池芸儿却直接抓上了。
一只手大而宽厚,温暖又充满了无尽地安全感,似是能撑起一片天地,让人此生无忧。
大手包裹的小手纤细滑嫩,带着些微的肉感,一触上瘾。
江以华还醉心于这两秒钟美妙的触感,一股熟悉难耐的感觉顺着手往全身窜去!
他低垂下眼睑,自己的手背已经起了细密的小疙瘩。
江以华很自然地收回手,弯腰捡起竹篓,拍打去上面的浮尘,递过去。
这次俩人都很小心,顺利完成了交接。
“明天我七点来接你,”他轻笑着道,示意她往回走。
池芸儿点点头,抱着竹篓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她笑着冲他挥挥手,才一路小跑回了院子。
刚迈入门槛,她抬头就看到院子里坐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的俩人。
见到她回来,江子实下意识先往旁边迈了一步,随即他板着脸对池芸儿说:“大中午的,你去哪里了?”
“你这动不动生气乱跑的坏习惯,什么时候能改?”
“还好村里人都认得,等你去了砖厂,那岂不是很容易出事?”
池芸儿抱紧竹篓,静静地看着虚伪的俩人,一个为了男人陷害她谋人性命,一个为了能顺利拿到工农大学的名额,不惜将她推入狼窝。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们各个用软刀子一下下生磨人脖子!
凭什么他们能够双宿双飞,毫无罪恶地幸福过日子?
而她必须为了小命提心吊胆,随便一句话都要琢磨半天才行。
她像是看到了前一世,这俩人锦衣还乡,特意到她面前刺激下,生怕她疯得不够彻底。
池芸儿微垂下恢复清冷的眸子,上天有眼让她重生回来。
他们不是喜欢往上攀爬吗?
那她就要让他们尝尝从高处摔下来的滋味!
她瞬间内心下了好几个决定,装作生气地冷笑声,抱着东西回了屋。
江子实无奈摇头叹口气,低声跟身旁的卞玉敏说:“玉敏你先回去,我好好劝劝池芸儿,尽快将她打发去砖厂。”
“她离开后,知青点腾出一间小房子,我每天收拾下,置办些东西,等双抢结束咱就领证结婚!”
卞玉敏脸上的难堪褪去,羞涩笑着点头:
“我听你的,虽然现在条件艰难了些,但我相信咱们有手有脚,努力经营自己的小日子,一定能红红火火的!”
江子实自尊心很强,不愿被人说他是入赘女婿,所以坚持俩人婚后住在知青点。
在他看来,不论是城里还是知青点,能拥有间独立的房子,已经不错了。可在备受村长一家人宠爱的卞玉敏眼里,就成了条件艰苦!
他遮去内心的不快,捏捏她的手,转移话题,声音暗哑道:
“敏敏你整天在我跟前晃荡,我是一天都等不及了,恨不能,恨不能现在就狠狠地欺负你……”
卞玉敏羞地跺跺脚,“子实哥你说什么呢?你太坏了,我,我不理你了!”说着她捂着脸跑走了。
等人一离开,江子实脸上哪里还有一点的情深不悔!
他走到池芸儿的屋前,低咳一声,“池芸儿,我进去了?”
说着他推门走进去,见到人低头摆弄着坛子里的野鸭蛋,眉头微蹙,“谁给你的?”
池芸儿托着下巴微微鼓着腮帮,“以华哥哥呀。”
刚才竹篓落在地上,让塞满小坛子的野鸭蛋破了好几个,她一一挑拣起来,准备坏得晚上给安排上!
“我哥?”江子实一愣,“农场不忙吗?他专程只给你送野鸭蛋?又没来看我!”
池芸儿嘴角带着抹笑意,空气里似是都飘散着酸甜,“嗯呢,以华哥哥说,以后你结婚再照顾我就不方便了,让我有事寻他呢。”
“我不知道子实哥没下地,不然就请他进院子了。”
江子实紧紧盯着她漂亮的小脸。
他享受她为自己而喜怒哀乐,可如今有另一个人牵扯着她的情绪。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突然窜出一抹邪火,他大步走到她面前,拽着她的手腕将人给拉扯入怀:“池芸儿,我要结婚了,你似乎并不难过?”
池芸儿的双手顶住他的胸膛,愤怒和害怕交织在一起。
她太知道男人的劣根性了。
他可以不要你,但你绝对不能表现出一点迫不及待离开他!
“子实哥,你别这样我害怕,”她胆怯地小声说。
“害怕,呵,”江子实嗤笑声:“你不是喜欢我,喜欢到跟我一起下乡?你想要跟我结婚做夫妻的事吧?”
“池芸儿,”他气息开始变得粗重,手也不大老实地从她的腰间往下滑。“现在不是古代,人们恋爱自由讲究解放思想。”
“很多女人的那层膜都贡献给了自行车,而且女人为了返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