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违医德,不放可能清白不保。
她真的很怕赤条条的被围观,农村人不讲究,随口黄腔,晚上偷看别人家A片,都是常见操作,她绝不会对他们的素质抱有期待。
何况柳苗花是个为了孙子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人。
不过应该还有时间吧,毕竟昨天借用柳智才的话拖延了一会儿,柳明振也是同意的,丁安夏想。
这样想着,她终是安抚住自己,加了曼陀罗的药也只配了一副,只打算在紧急的时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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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落,这样胆战心惊的日子足足过了半个月。
柳苗花因为药胖了不少,柳明振变得昂扬向上,柳吉祥被养得膘肥体胖。
只有丁安夏一个人因为思虑过重,肉眼可见地瘦了。
她这样的努力,也不是全无收获。
某一天,柳苗花发现自己来月事了。
丁安夏终于确定这个家之所以只有柳吉祥一个独苗苗,是柳家夫妻都出了毛病。
本来她该沮丧的,这意味着治疗难度加大。
但是她既有本事让四十岁的男士重振雄风,又能让断经五六年的女士枯木逢春,足见专业能力过硬。
她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一定让“苗花”“明振”下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