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该受到惩罚的人已经伏法了。”
把刚从司机那拿来的餐包放在桌子上,她坐到床边温柔地摸着女儿的脸。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墨蒲卿没有心思回答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说的那句话上,急忙问:“妈妈,你刚刚说什么?”
“温云哲已经被警方带走了。”
“不是判无罪吗?怎么又能带走了?”
“爸爸找到了证据。”
“那判了吗?”她紧紧抓着金龄的手。
“还没开庭。”
“那什么时候开?”
金龄扯了扯嘴角,理着她的发丝说:“剩下的事就交给爸爸吧,他会处理好的。你就不用操心了,现在只要好好休息,安心养伤就好了。”
安心?她才刚失去她最好的姐妹,现在怎么可能安得了心?
金龄知道,现在无论什么样的安慰都无法开解她心中的心结,只能用最平常的心态陪在她身边。
心疼地擦去她脸上的泪,金龄打开餐包,拿出原本是她和儿子两人份的餐食说:“先吃饭吧,一会儿凉了就吃不得了。”
“你们吃吧,我没胃口。”
墨蒲卿躺下,背过身去。
“你再难过也得填饱肚子,吃饱了才有力气难过不是吗?”金龄温柔地附在她身旁劝说。
“你先让我缓缓吧。”
舍不得强迫她,金龄妥协道,“好,那我们先吃,一会儿我让禧姨给您熬点你爱喝的汤送来。”
“……”
她闭上双眼,想要静一静,却又满眼是梁尤的影子。
睁开双眼,望着窗外,她在想:此时此刻,她在什么地方?过得好不好?另一个世界,会充满温暖,还是依旧让她饱受风霜?
可我愿你,在另一个世界能够被温柔以待。
我想你了,我的雏菊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