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猪给宰了!
蒋助理扯了扯嘴角,垂下头看着手里的刀解答道,“因为它们的体积太大,宰杀时不能一刀就解决,而是需要用各种方法让他们断气。
而这些方法都用上了钩子、尖刀、砍刀等,先放血,后用开水浸烫,便于接下来刮毛、切头、开膛破肚取内脏等操作。”
他又抬起头看着他们,“整个过程,他们都极其地痛苦……唯有快刀一斩两断,神经才不会感觉到疼痛。”
虽然他没有详细述说整个过程,他们还是能从听过的杀猪声中想象那种残忍的屠宰过程,深刻体会到那种疼痛,不觉毛骨悚然。
见他们个个面容失色,蒋助理轻扯嘴角,玩弄着手里的刀又说:“与锋锐的快刀相反,这种锯齿刀是最能刺激痛觉神经的。”
说着,他把锯刀砍在木架上,配合着语气缓缓锯动,“因为在锯割时,会一下、一下地捣磨开你的皮、肉、筋、骨……”
“啊!!!!”
听到这,其中一个富二代崩溃地大叫起来,求饶道,“你他妈别说了!你到底想干嘛你痛快点啊!”
别说是这些养尊处优的富二代了,就连老阎几个五大三粗的人听了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形容,眉头都不由皱起。
蒋助理笑了笑道,“不敢对各位大少爷做什么,就只是想问几个问题而已。”
“那你倒是问啊,说这些东西来恶心人干嘛?”
“看你们太紧张,讲个故事让你们放松放松。”
富二代脸上不觉抽搐了一下,苦逼着脸,想哭却又只是哀鸣几声,憋了回去,颤着腔道,“您问,您老人家尽管问,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瞬间,蒋助理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抬眼放出锋利的目光,语气严肃地问道,“十一月八日那晚,在你们库房里,绑架并侵犯了我墨家小姐的,是哪些人?”
一听是这事,他立即心虚地低下头,又悄悄地与其他同样焦虑的伙伴眼神交流着。
怎么办?咱们是不是要彻底玩完了?
“嗯?”
听见蒋助理厉声,他们又立马收回视线。
那位富二代咽了口沫看向他,不自然地眨了几下眼,紧张地摇着头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当时没在!”
蒋助理点点头,上前一步凑近他,凝视着他的双眼,沉声确认道,“你确定吗?”
他实在扛不住这样的死亡凝视,紧闭上双眼,豁出去地喊道,“我确定你问他们吧!”
蒋助理又将视线移向其他几人,他们都纷纷摇头否认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在场!”
“都不知道,都不在场是吧?”
让人没想到的是,他们不知道是真讲义气还是惧怕涉事的那几位,一个个都避开蒋助理的目光,选择闭口不答。
蒋助理轻笑了声,点点头道,“好,既然都不在场,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一会儿,我就放了你们。”
听了,富二代们都纷纷惊喜相望,以彼此的表情来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又满脸感激地看向蒋助理。
这斯文人就是好说话,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了!
蒋助理将夹在桌缝里的锯刀轻缓拔出,放回原位,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边说:“只不过,在这之前,麻烦各位少爷带些自然的伤回去,找个好点的理由,别让你们的爸妈担心。”
富二代们顿时懵了,有点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么叫自然的伤?带伤回家还能叫父母不担心?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没等他们搞明白,蒋助理就打了个手势,旁边的手下会意,退出木屋。
不一会儿,他们便见几个人走了进来,一人提着一个水桶,一人抱着一只小乳猪,一人抱着一卷防水油布,展开铺在几位富二代的脚下,又一个一个地把他们的鞋袜脱了。
正当他们纳闷时,一人放下水桶,打开盖子,提桶倾斜,把里头的东西倒在油布上。随即,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倾泻而出。
他们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缩起脚指头,使劲挪移往柱子上靠。
原来,这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是一条条黑黄两色相交、密密麻麻地缠在一起的蚂蟥,此时正蠕动着身子向四处散开。
接着,一人把四肢被捆着的小乳猪放在蚂蟥边上,突然,它们像是被施了咒语一般,加快蠕动的速度,朝小乳猪爬去。不一会儿,它们一条又一条的,遍布趴在小乳猪身上。小乳猪似乎是疼了,愈发地激烈地嗷嗷尖叫起来。
这画面可谓是触目惊心,吓得富二代们头皮一阵发麻,大气都忘了喘。
蒋助理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端起手下递来的茶,抿了一口,缓缓道,“希望各位少爷回去以后,能以野营作为出门的理由,中途因为蚂蟥太多,大家都被咬了,实在受不了,就取消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