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你没事骂我干嘛?”
“我……我凭什么关心你,你又不是王母娘娘,我干嘛要迎接你?!谁让你拽我了,我就骂你!”
这让金可忻是真觉得金可樱不去当个间谍可惜了,刀子都架脖子上还这么嘴硬。
“嗯?几天不见,倒硬气不少啊你!”墨蒲卿好笑地扯了扯她的小辫子。
她顿时疼得一阵抓狂,“啊啊啊!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告姨父去,说你又欺负我,让他再关你几天!”
“瞧你这小家子气的,动不动就告状,才多大事啊……我就不放!”墨蒲卿扯开嘴角,晃着脑袋冲她吐了吐舌头。
她个头没墨蒲卿高,力气也没人大,怎么也挣脱不开,憋着一肚子气,想突袭咬她一口,却又扑了个空,还不小心把头发扯得更加生疼,最后只能憋屈地放声大哭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
“要不,你从你那狗嘴里吐出两句好听的我就放开你?”
“我不要,呜呜呜……你才是狗呢!”
见墨蒲卿这整一顿操作,梁尤终于明白了怕她的人为什么会那么怕她了。
对自己表妹都下得了这样的手,对其他人应该就更不用说了吧?
还真是一个不小心招惹着她,就绝没好下场!
到这,金可忻也实在看不下去了,扶了扶被吵得发胀的脑门,赶紧劝道,“行了,你也别逗她了,再哭下去得把老师都给招来了,你这好不容易被放出来呢,别又回笼了!”
墨蒲卿无所谓地耸耸肩,“回去好呀,省得又在这听王八念经!”
“得了吧,再关下去你就成山顶洞人了……也差不多快上课了,赶紧散了吧!”
墨蒲卿挑眉看了眼哭得抽噎的金可樱,松开她那两条辫子,忍不住吐槽道,“真是个哭包!”
“哼!”
见她生气地甩过脸去抹泪,墨蒲卿又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哈,我跟你开玩笑的!”
金可樱怎么可能接受她的道歉,一把将她推开,哼了一声就气鼓鼓地跑开,没一会儿走廊里便传来一阵恶狠狠的骂声,“讨厌鬼,女魔头,一点也比不上优优,活该被姨父抛弃!哼!”
“!!!”
听金可樱那不知死活的恼骂,墨凉优立即惶恐地低头退到墙角根,内心极其渴望自己此时在墨蒲卿眼里是透明的,否则这口大锅就砸她脑门上了!
看不到她看不到她看不到她!
还好墨蒲卿只把注意力放在说话的人身上,她顿时一阵暴怒,撸起袖子就要冲过去。
好在金可忻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的腰,死死拖住,才让金可樱逃过一劫。
“别别别,别冲动,孩子还小,不懂事!”
“你看是我想欺负她吗?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老说那些逼我动手的话!”
“你就是再弄哭她一百回,她还得骂你,何必呢?是吧?”
金可忻拍着她的背安抚了许久,墨蒲卿才缓下气作罢,“算了,不跟这种小气鬼计较,省得气大伤身!”
“嗯嗯,对,您大人有大量,不跟她一般见识!”
“行吧,走,上课去!”
冷目扫了梁尤一眼,墨蒲卿拽了拽书包,大摇大摆地朝教室走去。
总算松了口气,金可忻跟了上去。
“没事哈,来日方长!”
听她突然又来了这么一句,冥冥中有种今人瘆得慌的感觉,金可忻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真为她那死鸭子嘴硬的妹妹感到深深的同情,只能默默祈祷她这周能过得好那么一丝丝。
墨蒲卿一进教室,班里原本叽叽喳喳的声音莫名全无,只见她走上讲台,露出和善无比,在大家眼里又格外毛骨悚然的笑容,大声问道,“同学们,想我了吗?”
大家顿时纷纷回避眼神,假装没听见,可个别同学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识相点,便又笑着回应道,“当然想啦,卿小爷,好久不见,您又帅了几分,嘿嘿嘿……”
“有眼光!有眼光啊!”
看着同学那勉强的笑容,梁尤总算弄清了个规律。
在悉知‘墨蒲卿’这三个字的圈子中,似乎距离她越近的人,就越是怕她。
难道是因为越了解才会越怕她吗?还是因为他们觉得看上去危险的东西,离得越近就越没有安全感?
梁尤突然对接下来的日子有未知的期待,又有丝丝恐慌。
因为她想靠近墨蒲卿,去了解她更多,弥补对她的亏欠,又怕她因为之前受过的伤,更加反感自己的刻意接近。
墨蒲卿的强势回归,让大家意识到,自己所希望的都只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愿望而已,她墨蒲卿依旧还是墨家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掌上明珠。
日子又猝不及防地回到原先的状态,大家依旧小心翼翼地避着墨蒲卿,要是避不及了,就尽量老实点,以免招惹到她。
然而梁尤却与他们背道而驰,在他们眼里,她总是殷勤地找机会做一些讨好墨蒲卿的事。
让人觉得可笑的是,这所有的好,墨蒲卿一次都没领情过。
例如,墨蒲卿明目张胆地逃值日,梁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