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聂禹立即清醒过来,捂着灼热的脸,咬牙气得发抖,最后爆发出一声嚎叫,“这个疯女人!”
坐在客厅的尚葛斯无奈地摇摇头,推了推眼镜,又继续盯着平板阅览古玩网上,上新的宝贝。
二十分钟后。
“咦?你今天怎么不去古玩街了?”
洗漱过后的聂禹,似乎换了个情绪,若无其事地踏下楼梯,边奇怪地看着尚葛斯。
“一会儿有事
要出去。”尚葛斯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聂禹点点头,走进厨房,自己动手把花溪做好的早餐端出来,坐在餐桌前就吃了起来。
没一会儿,打扫完后院的祁炎夕走了进来,在吧台前倒水时,瞥见了聂禹的脸,面部不觉抽搐了一下。
端着水喝了一口,他在他对面坐下,啧声连连。
不知同情还是还是调侃地说:“这打得够专业啊,一个巴掌,五根手指头,跟打印似的,轮廓完完整整,就差指纹了。”
闻言,尚葛斯不由抬眼一看那张脸,差点没笑出来。
这古瑶霏,是真·狠。
一提就来气,聂禹使劲嚼着嘴里的培根三明治,冷哼了声,咬牙切齿道,“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老子折腾了一晚上,看她那浪荡索要的样子还以为彻底搞定了,没想到爽完了还是这个逼样!”
祁炎夕别过头去,抬起手掌遮住忍不住想笑的侧脸。
只听他又说:“爷正做美梦呢,关键时刻就给我打清醒了……疯女人!装什么清高,搞得跟我强奸了她似的!”
尚葛斯憋住笑意提醒道,“你就知足吧,没给你几针已经是很仁慈了,要来真的,你还能安然无恙坐在这吗?”
一听,聂禹不觉菊花一紧,夹住双腿,细思极恐地咽了口沫,又咬牙切齿地骂道,“变态的疯女人!”
祁炎夕托着腮,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倒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什么?”聂禹指了指自己的脸没好气地问:“这个巴掌印啊?”
“虽然你是挨了巴掌,可到底还是尝到了甜头,不像我,什么都挨了,就是没一丝丝小甜头。”
祁炎夕说着,还用拇指在小指尖上挤着指甲缝里的一小块皮肉。
聂禹嘲讽地腹笑了声,又挑眉怂恿道,“要不你也试试霸王硬上弓?”
祁炎夕眼神飘忽几下,最后还是被聂禹那猥琐的表情怂恿成功,让他蠢蠢欲动地在脑子里开始幻想出和花溪的那种画面。
只是没一会儿,他就被幻想里的她狠狠地扇了一个大嘴巴子,让他下意识吃痛地捂住了脸。
“怎么?怂啦?”聂禹调笑道。
尴尬地抿了抿嘴,祁炎夕换个坐姿侧过身去,“我只是不想强人所难而已。”
聂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无奈地摇头道,“你就活该单身!”
祁炎夕皱起眉头愁恼地解释道,“溪溪跟霏霏不一样,那样只会让她更讨厌我,说不定还会立马把我赶出去。”
尚葛斯鄙夷地哼笑了声,“你还真是个化工污染源,到哪都能搅浑一池净水。”
“明明就是他自己——”
聂禹刚想做反驳,便瞟见站在楼梯上,正对他死亡凝视的古瑶霏,突然就把话咽回喉咙里。
在
古瑶霏再次抬脚踏下台阶时,他迅速喝完半杯牛奶,手忙脚乱地拿上最后一块三明治,起身往后院溜。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就是觉得毛骨悚然。
偷笑了一下,祁炎夕起身走到尚葛斯身旁坐下,打开电视,又开始看男追女的言情剧学习学习。
见聂禹跑出来,正整理垃圾袋的花溪站起身把他叫住。
“怎么啦,花溪姐?”
“你今天收拾一下,明天我送你回去。”
“什么?!”
“你妈刚给我打电话,说订了明天的机票。”
“这么快?!”
聂禹瞬间露出抗拒的神色,他还没搞定那个疯女人呢!
“你想要多慢?”
“我能不走吗?”
“不能。”花溪斩钉截铁地回答。
郁闷片刻,他赖皮地坐在沙滩椅上,“我不走!”
花溪耐着性子瞪了他几秒,淡定地威胁道,“那行,我让你爸来接你。”
“随你便,反正我不走!”
反正他爸都是国际航班,等他有空管他这点破事都不知道得何年何月了。
(本章完)
还在找"风赎蒲公英"免费?
百度直接搜索:"易"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