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风大笑道：“怎么说呢？既对，也不对。”
“怎么说？”陆叶迫不及待想知道。
“对的方面呢，你当初走上医武这条路，确实是我
指引的，甚至中途一些大的事件情节，也有我在暗中推动。嗯，我的算计，确实横跨十几年。”陆凌风说道。
“但是也有不对的地方，人世间哪有那么厉害的人，将你每一步都精准算计好。那就不是人，而是神仙了。我能做的，只是依靠《无常医经》和香花沥血的香花占卜，为你算好一些大事件。小事件嘛，都是你自己的经历，只要没有跳出我为你选的这条路，也就没有关系。”
“你也不想想，你的每一个微乎其微的选择，都会影响未来事件的发生，我怎么可能每件事情都算准呢。”
陆凌风的这个回答，陆叶感到无比可信。
不过就算是这样，陆叶也感觉自己的智商拍马不及。
这时候，陆叶又问道：“爷爷，您留下的一口气数，是用自己的古兽血脉维持的吗？”
陆凌风一愣，忽然露出了诡异的表情，“既对，也不对。”
又是这句话！
陆凌风没有过多隐瞒，继续说道：“古兽血脉，这是基本前提，但还不足以维持我的一口气数。真正让我吊住这一口气数的，是在这里！”
陆凌风忽然指着自己的脑袋！
“在这里，我藏了一样东西在里面，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我的灵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