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春愤怒地盯着寒鸦世家的大门口,心里都要气炸了。
她知道,今天是被寒鸦世家的人摆了一道。
一个门童岂敢这样对南禁李家?
肯定是吴碧丽那个小贱人暗中指使的!
也一定是因为去年的那次围剿战!
她在报复南禁李家!
说不定,吴碧丽就是故意,践踏南禁李家的同时又捧着那四个人。
这样南禁李家才会更不好受。
不得不说,吴碧丽的这个踩高捧低,目的达到了。
“还能怎么办!回去啊!少在这里自讨没趣了。”苏玉春忿忿地说道。
几个人,从一开始的雄赳赳气昂昂,到现在一个个垂着头,像是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地朝车子那边走去。
这时候,一个人忽然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们说,之前陆叶说的话,不会都是真的吧?他真是南禁李家的座上宾?而那两张邀请函,确实是给他的,我们只是抢了过来……”
这话一出,李家人的脚步齐齐一滞。
有几个人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对啊!
说不定真是这样的!
那个陆叶,从一开始就说他进来的时候可以不用邀请函。
只是大家都把他的话当成了笑话。
而
且陆叶那时候确实在大家面前打了个电话,要了两张邀请函。
那门童,也是把邀请函给陆叶的。
一切的一切,都在印证着陆叶之前说过的话。
若是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情,大家怎么可能相信那小子的一番天方夜谭。
现在,却不得不信了。
只是,萦绕在大家心里的一个疑惑就是,这小子究竟是谁!
为什么能让寒鸦世家如此恭敬以待!
“放屁!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就凭那小子,也配!这完全是吴碧丽在故意恶心我们南禁李家!”苏玉春忽然怒斥一声。
众人赶紧收起刚才那种猜测。
苏玉春顺着这话,就把刚才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一解释,大家才恍然大悟。
“卧槽!那个吴碧丽简直太不是人了,竟然这样踩高捧低羞辱我们!”
“难怪我就想不通呢,那小子平平无奇,怎么会受到寒鸦世家款待,原来是这么回事!”
“呵呵,那四个人啊,被人当枪使现在还不知道,估计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多有面子呢。”
“到时候他们怎么死都不知道,夹在我们两个世家之间,能有好果子吃吗?要是两家真闹起来,寒鸦
世家的人会保他们吗?笑话。”
听大家如此议论,苏玉春才点了点头,说道:“先回去再说,等他们回来,有他们好受的!”
而陆叶等人,在门童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内堂。
因为离宴会时间还早,陆叶按照之前的约定,要先去给郭玉林拔针。
他让李南风和程愫一先在会场等,然后就去找吴碧丽了。
在郭玉林的房间里,陆叶再度见到了一脸焦急的吴碧丽。
大馆主也在房间内。
见到陆叶,吴碧丽大喜过望,一步窜了过来,恭恭敬敬地问候道:“陆神医,您终于来了!”
吴碧丽再也不见之前的那种嚣张跋扈,有的只是低头弯腰。
陆叶冷眼看着这个女人,心里丝毫没有被抬举的欣喜。
他自然知道,吴碧丽为什么要如此恭敬。
还不是为了寒鸦世家的家产。
依然是一个市侩的女人。
说不定治好郭玉林,她当场翻脸都有可能。
大馆主也赶紧上前一步,抬手问候:“师父。”
听见大馆主垂垂老矣的年纪喊陆叶一个年轻人为师父,吴碧丽和木兰的脸色都有点不对了。
吴碧丽更有种恍惚的感觉。
前几天初见,这小子只
不过是一介布衣的蝼蚁。
没想到,时隔几日,他的身份已经截然不同了。
凌驾于大馆主之上!
能让大馆主这种成名已久的人彻底臣服,并甘愿拜师,这陆叶定然有超凡之处。
当时真的瞎了眼,竟然不识真龙,还跟他闹僵了。
吴碧丽隐隐有种不安。
因为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事情。
当初,她得罪陆叶的时候,陆叶说过的一句话。
“想求我这一根针,需你三跪九叩,五体投地在我面前!”
当初想来是笑话,现在不知道,这陆神医,还有没有把这话当真……
想到这,她赶紧说道:“陆神医,您看快帮我家老郭施这最后一根针如何?”
陆叶戏谑地看着连眼睛都不敢跟他对视的吴碧丽,笑而不语。
倒是木兰,是个时刻将仇恨记在小心肝里的女人。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夫人,你这是揣着聪明当糊涂啊,那一针三跪九叩,你就这么麻溜地推搪过去了?”
吴碧丽脑袋一嗡,脸色瞬间惨白。
终究是要为当初得罪陆神医付出代价!
她本想以寒鸦世家的威望来压陆叶,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