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怎么这么坏,把我的头发都搞乱了。”舒窈嘟了嘟嘴巴,然后有些不满的朝舒景瑜看了过去,她的手将舒景瑜的大手拂开,小心翼翼的理了理自己的秀发,看得出来,她对自己一头乌黑的秀发可是非常在意。
“小叔,你每次都摸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就这么好摸吗?”
舒窈摸了摸自己的秀发,然后有些不太满的说着,对于自己的头发她真的是非常的在意,所以当舒景瑜每次都乱摸她头发的时候,她真的就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不过是看窈儿的头发乌黑秀丽,不自觉的想要摸一摸罢了,怎么,莫非窈儿还不让我摸?”舒景瑜朝舒窈看了过去,眼底满是调侃。
“小叔,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我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俗话说得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真不应该摸我的头发。”
之前舒窈也没有发现,但是如今却是发现了,发现这个动作是有些不太合规矩的。
毕竟这头发对于女子而言也是重要的,舒景瑜又数次摸她的头发,她是觉得有些不太符合规矩的。
她觉得头发应当是只有未来的夫君才能随意触碰,虽然她这辈子都没有打算要成婚,自然是不会有夫君的,所以这对于她而言也没有什么影响,但就是觉得有些怪异,毕竟她如今已经大了,不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她和舒景瑜之间自然是需要避讳一些的,但是舒景瑜似乎就不是这样想的。
真的不是这样想的,但凡舒景瑜是这样想的,就不会对她如此的亲密了,她和舒景瑜虽然是亲叔侄,但还是需要注意一些分寸。
她自己倒不会觉得什么,就是担心她和舒景瑜走得太近,会让外人知道她的心思,会让外人知道舒景瑜有她这样的一个侄女。
每每想到这里,舒窈的脸色就是非常的不好,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亦或者是应该怎样和舒景瑜相处了。
太过于疏远的话又担心舒景瑜起疑心,但是如果太亲近舒景瑜的话,又担心外人的闲言闲语。
别人说她她倒是不在意,但是别人说舒景瑜她是真的忍受不了。
她什么都可以忍受,但是和舒景瑜有关的事情是真的忍受不了。
就如同她是舒景瑜的底线,舒景瑜也就是她舒窈的底线,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碰到的底线。
“窈
儿,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和我亲近了,我记得之前你说过的,是最喜欢我的,如今是反悔了不成吗?”
舒窈在年少不懂事的时候说过一句话,舒窈说她最喜欢舒景瑜,虽然只是童言无忌的时候,但是舒景瑜还是记在了心里头。
那时候的他听到舒窈说喜欢她,心里可是止不住的欢喜。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情况,但是他就是止不住的开心。
后来他才知道,才知道原来他是对那个小丫头动了心,对那个小丫头上了心,爱上了那个小丫头。
但是如今听到舒窈突然不愿意亲近他了,他真的是非常难过的。
虽然他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他应该和舒窈保持一些距离,但是他同时又不想,保持距离那就意味着他和舒窈是回不到之前的,他自然是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
不想和舒窈之间生了隔阂,不想和舒窈生了生分,那可是他的小丫头啊,他又怎么舍得呢?
此时的舒景瑜真的是非常的纠结,想要继续和舒窈就这样下去,哪怕是用小叔的名义陪着她也是可以的。
但是这样的想法显然就是不现实的,他不可能以小叔的名义陪着舒窈一辈子。
能陪舒窈一辈子的人也绝对不是他,舒窈会有他的夫君陪她一辈子。
如果问谁才能陪一个女子一辈子,那定然就是女子的夫君,只有女子的夫君才可以一辈子都陪在女子身边。
所以,能够陪着舒窈一辈子的人也从来就不是他,之前不会是他,之后也不会是他,一直都不可能是他。
整个九州的青年才俊都有可能会是舒窈的夫君,但是唯独他不可能,真的就是不可能的。
只要他不是舒窈的小叔,那整个九州大陆和舒窈最般配的人就是他了,但是他偏偏就是舒窈的嫡亲小叔,是和舒窈最没有可能的人。
这就是造化弄人吧,让最没有可能的两个人互相喜欢上了,这就是天意弄人。
他的大手搭在舒窈的肩头处,手里的药膏也随即掉落在地上,但是舒景瑜没有放在心上。
价值连城的膏药在舒窈都不重要了,在舒景瑜的心里头,任何东西都是比不上舒窈的,没有任何东西会比舒窈重要。
如果说舒景瑜是帝王的话,那他就是一个愿意为了美人而不要江山的帝王。
有些人认为江山重要,
觉得只要有了万里江山那就什么都有了。
但是在舒景瑜的心里头却不是这样认为的,他觉得最重要的就是舒窈,在舒景瑜心里头,最重要的就是舒窈了,没有什么东西会比舒窈更重要。
在舒景瑜的心里头,就算是万里江山都不能和舒窈相提并论,或者是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是没有的。
万里江山虽然是好,但是舒景瑜还是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