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的嘴角一抽,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件事情,她一早就知道了,不止知道,还是她亲自让人去将秦俢染脱光衣服吊在城门口的,这确实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郡主,您怎么这副样子啊,为何一点都不吃惊啊?”
见舒窈淡淡的反应,如霜有些不理解,她总觉得舒窈不应该是这么一个反应。
被脱光了衣服,吊在城门口的人不是旁人,而是秦俢染,是秦俢染,是那个狠辣无情的西秦太子秦俢染啊。
看到舒窈淡淡的反应她真的不是很能理解,要知道她一开始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可是差点就把下巴都惊掉了。
她和舒窈的反应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对比啊,可不就是,一个目瞪口呆,一个又是心平气和的,实在是差距太过大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说得就应该是这样吧,难怪舒窈是主子,难怪她只能做一个丫环,就是舒窈身上的这份淡定也不是谁都可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