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姐姐,你是把我当小孩子了吗?”听见如霜淡淡的敷衍,行渊明显是有些生气的。
“没有的,你想哪里去了,你都这么大了,也不是什么小孩子。”
如霜本来是想说你不就是小孩子吗?可是对上行渊清澈的眸子,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宁枫,你还有何话可说,若是无话可说我就将楚楚带走了。”
舒窈拍了拍宁楚楚的肩膀,示意她不用担心。
见宁枫半天不说话,她仅存的一点耐心都没有了,扶着宁楚楚就走了,走之前她的还放下了一句狠话。
“宁枫,楚楚是本郡主的人,若是日后你还敢对她动手,别怪本郡主不留情面。”
“……”
将军夫人本来还想开口说着什么,只是见着舒窈气势汹汹的样子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舒窈,你真好,我这辈子何其幸运才会遇到你。”走出将军府后,宁楚楚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楚楚,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这些,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啊,不过宁枫他所说的孩子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想到宁枫方才说得话,舒窈也觉得有些疑惑,亲眼所见的吗?这怎么可能,宁楚楚是不会
害人的,更何况宁枫的孩子不也是宁楚楚的亲人。
“舒窈,我好像知道父亲是谁害死的了,就是我大嫂班雅,孩子的事情也是她陷害我的。”
宁楚楚赶紧将班雅的事情告诉舒窈,不知为何,她就是打心眼里相信舒窈,相信舒窈可以帮助她。
“班雅?”提起这个人,舒窈没有任何印象,哪怕是在前世的记忆中她都不知道这个人。
“是,就是她,是她亲口和我说得,是她害死了父亲,我虽然是推了她,但不可能将她推下台阶的。”
宁楚楚紧紧握着舒窈的手,时至今日,她已经无人可信了,将军府她回不去了,唯一能信的人只有舒窈了。
“亲口和你说得?楚楚,你会不会听错了,若威远将军当真是她害死的,她为何要将此事告诉你?”
不是舒窈不肯相信宁楚楚,只是宁楚楚口中的话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哪有杀人凶手会跑到人面前说她是凶手的,这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舒窈,我没有听错,就是她,真的就是她,至于她为什么这样做,我也不知道。”
宁楚楚摇了摇头,她也搞不懂班雅究竟是什么意思。
“好了,别担心了,这事交
给我就好,你身上的伤无碍吧?”
舒窈反手握住宁楚楚,冰凉的小手给予她一点安慰。
“没事的,不过就一点小伤罢了。”
宁楚楚摇了摇头,这点伤无碍,她伤得最深的是心,那颗心早就被伤得血肉模糊了。
“楚楚,我要出一趟远门,你和我一起去吗?”见宁楚楚的情绪实在是有些不太好,留宁楚楚一个人在京都她不放心,打算带着宁楚楚一起去。
“远门?舒窈,你要去何处啊?”宁楚楚有些诧异,这远门能有多远,难不成还要离开东楚不成。
“我啊要去游历江湖,不知宁女侠可愿同行?”舒窈浅浅一笑,她这也算是去游历江湖了吧。
“我就不去了,害死父亲的幕后真凶还没有查出来,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去。”
宁楚楚摇了摇头,毫不避讳的拒绝了。说实话她也想去,只是宁愿的仇还没有报,她不能安心离开京都。
“这事交给我就好,你和我一起去走吧,至于班雅那边我会安排人看着的,看看她究竟是白兔还是狐狸?”
见宁楚楚不愿前往,舒窈赶快开口劝道。
“而且那些人是冲着你的,你留在京都也有危险的,说不定还会连
累到将军府的人,还是和我出去一段时间吧,说不准在外面还能查出真相呢?”
想要宁楚楚命的人似乎很多,她若是不在京都,宁楚楚那该怎么办?
“啊,那好吧。”见舒窈都这样说了,宁楚楚也就没有再推脱了,她知道舒窈都是为她好。
“好了,我们走吧,去相国府收拾一下行李就可以出发了。至于你换洗的衣物,你身形和我差不多,我府中还有好些没有穿过的衣服,你穿正好。”
舒窈拉起宁楚楚就朝马车走去,她和宁楚楚说着话,似乎想要宽慰她。
相国府,锦瑟将大夫请到了琳琅的房间,请回来时琳琅已经醒了。
“小姐,您醒了啊,真是太好了,大夫,牢你白跑一趟了,不过你还是替我们家小姐看看吧,小姐现在虽然醒了,可是脸色却不是很好。”
见琳琅一脸阴郁的看着她,锦瑟身子抖了抖,然后弱弱开口。
“滚,都给本小姐滚出去,不要碰本小姐。”见大夫似乎是要过来给她把脉,琳琅拿起身边的枕头就朝大夫砸去。
“这位姑娘,老夫看你家小姐中气十足的,好的很,没什么大病,完全不需要把脉。”
见到琳琅这个样
子,大夫冷哼一声,转过身子就走了,全然没有再看琳琅一眼。
“大夫,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锦瑟也有些无奈,赶紧追着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