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婧琪身形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这辈子遇上这么一个男子已是她的不幸,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葛。
“长宁郡主,多谢,若不是你,我恐怕就被他骗了!”她拉起舒窈的手,真心感谢。
“大公主,没什么谢不谢的,你是皇伯父的女儿,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宫吧,不要让苏贵妃担心了!”
二人随意聊了几句,各自离去。舒窈正打算回府,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你要干什么?”面对来人,舒窈的态度是十分不友好,和她对颜婧琪的态度相比较,差得可谓是十万八千里。
不错,对面的人正是秦俢染,打从早些时候听说舒窈要从江南回京都了,他就马不停蹄的动了身。
“阿窈,为何对孤如此冷漠,若你介意莲悠心的事,孤会给你一个交代,来日你会成为孤的太子妃,至于那个莲悠心给她个侍妾身份就可,若是你看她不顺眼,可以随意打发出去!”
秦俢染一袭黑衣更显俊美,只是说出的话却有几分恶心人。
“秦俢染,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了,若是脑子不好请尽快去看郎中,
如果没有合适的郎中我可以大发慈悲给你找一位,没事儿别来我眼前晃悠,竟恶心人!”
舒窈简直要被秦俢染的厚颜无耻和不要脸打败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上次都亲手打了秦俢染一耳光他还不安分,莫非要一刀捅死?
“舒窈,你今生今世只能嫁给孤,孤这次来还带来了我西秦的国书,西秦和东楚愿结两姓之好,望长宁郡主舒窈嫁入西秦为太子妃!”
秦俢染不顾光天白日的,居然强行将舒窈搂入怀里,他低头柔情看着面前这个娇小的女子。
“国书?”舒窈眼底闪过慌乱,这是为何,为什么秦俢染为带来国书,国书一出,表示事情已定,再无反悔的可能。
“是啊,是父皇亲自写下的国书,阿窈,孤为了娶你可是费了好大功夫?”秦俢染眼中满是势在必得,此时的他已经将舒窈看成自己的专属物件。
“西秦皇帝写下的国书,哈哈,秦俢染,西秦如今是什么局势你不是最清楚吗?西秦帝不是早就被你那好母后囚禁了,朝堂是你一手遮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至于那国书究竟是西秦帝写的还是你写的,你心里有数,我告诉你,我就是死都不
会嫁给你!”
舒窈嘲讽一笑,抬起脚重重踩在秦俢染脚上,似乎是闲不解气,脚还不停碾压。
“舒窈,孤告诉你,你孤要定了,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你就是死了,孤也会将你的尸身娶回去!”秦俢染没有多在意她的话,死死掐住舒窈的肩头,舒窈踩他用多少力,他就用加倍的力气掐回去。
“秦俢染,我告诉你,我不想嫁给你,你觉得我还会将尸身留给你吗?”舒窈有些虚弱的开口,秦俢染钳制住她的肩头,让她无法动用武力。
她强忍着痛意,语气中满是嘲讽,该死的秦俢染,有朝一日我必要将你的双手剁下来喂狗。
如霜一个闪身,手执长剑利落朝秦俢染刺去,秦俢染虽然察觉到了危险,但躲避不及被刺中了肩头。
他松开钳制着舒窈肩头的双手,脚步朝后退了一步,如霜赶紧扶住舒窈,见舒窈面色苍白,气得提起剑就要冲向秦俢染。
不远处角落里躲着一个探头探脑的人,一见秦俢染受伤就赶紧跑了出来,他左手残缺,面色发黄,看起来也过得不太好。
“放肆,居然敢对太子殿下动手!你是不是活腻了!”说话的人正是
日前被秦俢染砍了一只手臂的明矾。
“殿下,您没事吧!”
旁边的秦俢染冷冷瞥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如霜,回来!”舒窈看出如霜的意图,赶紧制止住。
“郡主,他伤了你!”如霜还是剑指秦俢染,若不是舒窈突然开口,她这剑早就刺上去了。
“如霜,他是西秦太子!”秦俢染的身份敏感,牵扯甚广,若是不小心死在东楚,那东楚会有麻烦的。
“舒窈,你身边的奴婢果然很你一样胆大妄为,居然敢行刺孤,好得很,国书这时候想必已经送到东楚皇帝的手中,舒窈,你就等着孤来娶你吧!”
秦俢染偏头看了看肩头的伤,伤口流着鲜血,黑色的衣袍已被浸湿。
“娶我,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秦俢染,我们走着瞧!”舒窈虽然心里没底,但面上她还是装得气势十足,在秦俢染面前,她不想低头,也不能低头。
“如霜,咱们走吧!”叫回如霜,二人就一同离去了。
原地的秦俢染意味不明看着舒窈纤细的背影,他也不是非舒窈不可,只是心头有个声音,让他抓住舒窈,舒窈是他的!
“殿下,您为何非要娶那
个长宁郡主,她也没什么好的!”此刻的明矾完全忘了不久前多话的教训,还在喋喋不休的开口。
“明矾,你还想丢一只手吗,若是再丢一只手,那你也不用留在孤的身边了,孤身边向来不留废人!”秦俢染语气阴森,满是蚀骨的寒意。
“殿下恕罪,属下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