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只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说着,陈愿突然从椅子上跳起,站在陈信身前,死死瞪着他。
身旁的人都不敢讲话,过了许久,他才移开视线,罢了罢了,若自己这样做了,又和陈富贵他们有何区别。
“大哥,薇儿她情况不太好,你快过去看看!”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又跑了进来。
“薇儿!”王愿疾步而去。
一间明亮的房间内,一个身材瘦弱的女子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她又做梦了,又梦到那个下雨天,也梦到那个禽兽。
“薇儿,你怎么了?”王愿停下步子,离床边远远的,但眸子中满是担忧。
“你,你不要过来,离我远点,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没有听清是谁的声音,只知道说话的是一个男子。她开始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