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芸雪这次有点贪功求进,她计划并不是多么完善,便开始了行动。
使得这样一说后,刚才的那位小姐,立马嫌弃的走来。
“你这小庶女,这个消息可是你散发出来的,现在居然又在这里当起了好人,还真是多样面孔啊!”
“像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就会使用这些肮脏的手段了,咱们谁没见过呀,真当人是傻子。”
旁边也有人附和,陈芸雪没想到情况,居然会两极反转。
她变得有些慌乱:“不是的……”
陈芸娇免费的看了场好戏,陈芸雪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滑稽。
宝祀刚才心中还极为气愤,终于也消散了。
“终于恶人自有恶人磨,也算间接的为咱们出了口恶气!”
“回去吧,好戏还在后头呢,得去侯府之中等待。”
陈芸娇格外淡定的说道,讲完并没有在此处逗留,而是直接离开。
这一举动,惹得别人更是疑惑。
她看起来毫不心虚的样子,难道真就厚脸皮到了如此地步?
陈芸娇和陈芸雪今天的谈资,顷刻之间,便传遍了京城。
陈远脸色极为难看,他没想到向来乖巧的陈芸雪,今日居然会犯如此大错。
“你是猪脑子吗,为父不求你在外为我增光多彩,但求别败坏家风,更莫要丢了脸面!”
陈芸雪此刻被质问着,她可没有半点狡辩,直接跪在地上坦率地承认。
“都是女儿的不对,还请父亲责罚,但请父亲放心,以后女儿一定会长记性!”
陈芸雪说的格外坚定不移,云氏却特别生气,拿着戒尺走来。
“从小就教你谨言慎行,绝对不能被别人故意引导着说话,可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居然交了个废物!”
她说罢,戒尺就好像雨点一样的落下,在陈芸娇的背上散开。
陈芸娇紧皱着眉头一言不语,她好像真是知错了。
老夫人在一旁瞧着这一幕,哪里不知,这些都是演戏给自己看的。
“货祸从口出,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要让我再听你攀篾长姐,你知道我这老婆子的手段如何!”
老夫人说完这话,直接就离开了。
而陈芸娇这里,就只有宝祀一个人急的团团乱转。
“听说侯爷正在前厅,责罚二小姐呢,咱们应该看热闹才对,瞧您这冷静的样子。”
宝祀一想到自己错过这么美好的画面,就浑身难受。
陈芸娇却说:“关祠堂是免不了的,你就放心吧,那时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陈芸娇仿佛未卜先知,直接讲出自己的猜测。
可是在说完后,宝祀却有些不相信。
“奴婢知道,就算有责罚,那也是侯爷为了敷衍老夫人的,可也不会又将人关祠堂吧?”
“就知道你是个小傻瓜,外面有那么多人议论此事,父亲也该去让他们闭嘴。”
陈芸娇颇为无奈的说道,而宝祀听到这提醒,这才反应过来。
本来焦急的神情,立马变得期待起来。
“那奴婢可就真期待了呢,一定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去看看她的惨样。”
说完还觉得这样不够,于是又补充一句。
“但万一偷懒了,这不也是面子活。所以咱们去求老夫人,让她出面派人盯着!”
“这些你都能想到,祖母肯定也会思虑周全,你就不必担心了。”
陈芸娇格外的从容淡定,对这件事情,更是有着极大的把握。
而陈远,果真还被说对了。
“现在外面都在看我家的笑话,全部都是因为你管不住嘴,若是不对你责罚,定然堵不住悠悠之口。”
陈芸娇听到这话,已经害怕起来。
“女儿知道错了,也一定会乖乖受罚,只有这样才能让父亲看到女儿的诚意!”
她说的格外坚定不移,掩盖住了自己内心的恐慌。
云氏则在对面表演着美人落泪,让人我见犹怜。
“你以后可就不能这样天真,那皇宫里面的人想套话是多么容易的事情,你就这样的说了出来!”
她这是在尽力的给陈芸雪洗白,让陈远改变此刻的愤怒。
最起码不认为自己的女儿是个长舌妇,否则一旦有这个印象,那么以后可就难以改变。
陈远心中心烦意乱,也不愿意去想太多,摆了摆手后说道。
“今日到此为止,稍后就会派人盯着你,在祠堂之中跪三天三夜!”
陈远留下这句话后,立马就走了。
陈芸雪刚才还格外信誓旦旦的,此刻立马被恐惧代替。
“娘亲,女儿若真是跪足了三天,肚子……”
她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