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他总不好直接上手…
下手,上手…
还是以后再找找机会吧。
只休息了一天,裴濯又去了衙门,庄玉清看他没什么精神,笑着问他怎么了?
“起不来。”温暖的被窝,温暖的媳妇,他一点不想早起。
这一点庄玉清深有体会,他点头:“原以为寒窗苦读几十载能好过点,结果还得早起。”
裴濯说:“我原以为庄大人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
庄玉清笑着说:“这和我不想早起不冲突。”
裴濯一想也是。
“我也是。”
王大人慢悠悠的来了,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摸鱼,李大人今天也来了,一过来就将裴濯他们叫了过去给他们分配了一项任务。
从李大人这出来,庄玉清说:“我还以为咱们还得坐一年的冷板凳呢。”
裴濯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我听我的一位同窗说,礼部最近在准备迎接番邦公主,或许李大人让咱们去礼部就是为了这个。”
庄玉清也知道一些,他说这次的番邦是高流国,就是东海上一个番邦小国,他们主要是南越的附属国,南越水路发达,水军相当厉害,高流国见到南越就很怂,一直很老实。
倒是高流国旁边的倭国很不老实,以前经常去海上劫杀南越和大周的渔民,后来……
庄玉清笑道:“南越有一位很厉害的太后,铁血手腕,而且就跟倭国过不去,大力发展水军,在海上是见一次倭国人就打一次,最凶的那次,他们上岛几乎将倭国灭国了,如今百年过去了,南越还是奉行,对待倭国人,见一次打一次,没事南越水军还会围着倭岛转一圈吓唬他们一下,听说现在的倭国人可老实了。”
裴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