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穿在什么。
过了没多久,我就与参与的官兵一起被你们所俘虏。登记人员登记我的名字时,我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和军衔,但对方却仅仅凭我身上穿的军大衣,就认定我在说谎,并搜走了司机的证件,当成我的证件进行登记。”
“上校同志,”索科夫听完阿杰莉娜的翻译之后,转身对站在旁边的巴拉宁说道:“因为你部下的疏忽,让我们差点跑冤枉路。”
巴拉宁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尴尬地说:“将军同志,这是我工作上的疏忽,我待会儿回去之后,就让各战俘营进行自查,看还有没有类似的情况出现。”
索科夫又不是巴拉宁的上司,对方是否在战俘营里开展自查工作,他一点都不关心。他看到斯皮曼和霍森菲尔开始聊天,便低声对阿杰莉娜说:“阿杰莉娜,你去问问斯皮曼,他打算怎么帮助霍森菲尔?”
阿杰莉娜点点头,快步地走到了斯皮曼的身边,用娴熟的波兰语,和两人交流起来。
而巴拉宁见到阿杰莉娜能说如此流利的波兰语,还不时说几句德语,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他试探地问索科夫:“将军同志,您的女朋友是做什么的?我怎么感觉她懂不少国家的语言呢?”
索科夫微微一笑,说道:“她是从事地下工作的情报人员,”之所以用“情报人员”这个词,是因为索科夫觉得不适合用“特工”来形容阿杰莉娜,毕竟她只懂得收集情报,对枪械是一无所知:“以前曾经奉命潜伏在华沙,收集对我军有用的情报。”
巴拉宁本来还想问问索科夫,他们是如何和斯皮曼这位波兰的钢琴师认识的,听到索科夫说阿杰莉娜以前曾经在华沙城内做过情报工作,便一厢情愿地以为斯皮曼曾经和他们有过合作,也就放弃了询问的打算。
“米沙,斯皮曼先生希望我们能帮助霍森菲尔离开战俘营。”结束与斯皮曼和霍森菲尔的交谈后,阿杰莉娜回到了索科夫的面前,开口说道:“你觉得能行吗?”
如果是索科夫三人单独找到战俘营,要想从营里带走一个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此刻管理华沙战俘营的负责人巴拉宁上校就在身边,事情就要好办多了。索科夫望着巴拉宁,客气地问:“上校同志,我想带这位霍森菲尔上尉离开战俘营,不知需要办理哪些手续?还请你指点一下。”
听到索科夫的这个问题,巴拉宁迟疑了片刻,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将军同志,你打算带这名战俘离开这里?”
“是的,上校同志。”索科夫用肯定的语气对巴拉宁说:“根据我的分析,这名德军上尉帮助过的人,肯定不止斯皮曼一人,没准还有更多的人。对于这样有良心的德国人,应该获得属于他们的嘉奖。”
“嘉奖?!”听到这个单词,巴拉宁的脸上写满了疑惑:“给他什么奖赏?”
“我们对德军战俘营的遣返工作,我估计最快都要等好几年才能开展。”索科夫笑着对巴拉宁说:“我说的奖赏,就是提前释放他,让他早日回到德国,与他的家人团聚。不知你的意思如何?”
搞清楚索科夫的意图之后,巴拉宁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将军同志。只要您签一个字,我就可以给这位霍森菲尔上尉签发释放证明,并为他出具通行证。”
“那真是太好了,上校同志。”索科夫感激地说:“我代表斯皮曼和霍森菲尔向你表示感谢!”
巴拉宁叫过了战俘营的负责人,吩咐他说:“你立即去准备一份文件,释放这位霍森菲尔上尉。动作快点,我就在这里等你。”
战俘营的负责人不敢怠慢,连忙转身跑向了自己办公室所在的木屋,去准备巴拉宁所需要的文件去了。
“将军同志,”巴拉宁等自己的部下离开后,试探地问:“如果释放了这位霍森菲尔上尉,他怎么回德国呢?”
“上校同志,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索科夫说道:“我所乘坐的列车,最迟明天就能返回柏林,我到时带他一起走就是了。”
见索科夫已经把该考虑的问题都考虑到了,巴拉宁点了一下头,说道:“等文件准备好之后,就可以释放他了。”
“你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
巴拉宁听后一愣,随即反问道:“将军同志,您打算在这里洗澡?”不等索科夫回答,他又自作聪明地说道:“这里的环境太差,如果您要洗澡的话,可以去卫戍司令部,那里有专门的浴室。”
“错了,上校同志,你搞错了。”索科夫摆摆手说:“不是我要洗澡,而是让霍森菲尔上尉洗澡。你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至少快一年没洗过,而且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酸臭味,我可不想让我的包厢里弥漫着这种难闻的味道。”
巴拉宁叫过一名战俘营的战士,低声地向对方询问什么地方可以洗澡。而索科夫则让阿杰莉娜把霍森菲尔叫过来,亲自对他说:“上尉先生,不知你除了帮助过斯皮曼先生外,还帮助过别的犹太人吗?”
虽然霍森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