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官阁下,”电话另外一头的参谋长向沃勒尔报告说:“有两架俄国人的运输机,在十几架强击机的掩护下,进入了我军的防区。”
“两架运输机,难道俄国人想空投伞兵?”沃勒尔的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立即就予以了否认:“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架运输机满打满算只能搭载20多个人,两架运输机顶破天只能搭载50人。五十人的伞兵,就算空投到我军的后方,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司令官阁下,如果是普通的运输机,我是不会冒昧给您打这个电话的。”听到沃勒尔一副不以为然的语气,他的参谋长都急得快哭了:“进入我军防区的运输机,是经过改装的。就是上次击溃萨夫兰守军,可以用两挺14.5毫米高射机枪,从机舱门居高临下射击的飞机。”
沃勒尔听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虽说上次出现的空中堡垒,自己的部队只伤亡了两百人,但问题是,被如此大口径的高射机枪打中的人,基本都会被打得残破不全,让周围目睹的人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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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从萨夫兰逃出来的士兵,回到新的防线后,主动向自己的同僚提起苏军这种可怕的飞机,从而导致出现了军心浮动的情况。如果这次的改装运输机,所到达的地区恰巧是这些士兵驻扎的话,恐怕会让这种恐慌无限扩大。
想到这里,他紧张地问:“参谋长,俄国人的这些飞机,是往什么地方飞的?”
“我看应该是前往某个飞弹发射阵地吧。”参谋长用不确定的语气说:“至少我得到的报告,是这样的。”
“我知道了。”沃勒尔简短地说道:“我会尽快赶回司令部。”
放下电话后,沃勒尔向曼斯坦因报告说:“元帅阁下,我的参谋长向我报告,俄国人出动了两架改装后的运输机,进入了我军的防区,大概率是去攻击飞弹发射阵地。”
曼斯坦因并没有听说空中堡垒,因此对沃勒尔的这种说法,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放心吧,沃勒尔将军。飞弹部队和他们的兵器在白天都躲在隐蔽部里,俄国人的飞机就算实施攻击,也只能摧毁那些摆放在外面的发射架。发射架被炸毁了,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再建,只是多浪费一点时间而已。”
“元帅阁下,您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见曼斯坦因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沃勒尔赶紧解释说:“当初从萨夫兰逃回的很多官兵,向其他的官兵讲述了俄国人装备的这种改造运输机,在部队里造成了一定的恐慌,导致出现了军心涣散的情况。
如果这次俄国人的运输机,恰巧在军心不稳的地域,攻击我军的重要目标,我担心会导致军心不稳、士气低落。如果真的这样,那么接下来的仗就没法打了。”
“哦,情况真的这么严重吗?”曼斯坦因听完沃勒尔的话,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那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我也不知道。”沃勒尔把双手一摊,无奈地说:“我就是想不出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令人头痛的难题。”
本想再说两句,曼斯坦因桌上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副官接电话时以为又是找沃勒尔的电话,谁知这次的电话,却是德军总参谋长蔡茨勒将军打来的。
副官连忙用手捂住话筒,毕恭毕敬地对曼斯坦因说:“元帅阁下,是总参谋长蔡茨勒将军打来的电话,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谈谈。”
曼斯坦因走过去,接过话筒贴在耳边,不过他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冲沃勒尔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等到沃勒尔和自己的副官离开后,曼斯坦因才慢条斯理地问:“总参谋长阁下,我是曼斯坦因。不知你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啊?”
“元帅阁下,我们总参谋部今天召开了一个会议。”蔡茨勒说道:“会议的内容,是有关在东线的总体问题,你主张有弹性的机动防御战略。准备放弃领土,企图迫使苏军要么过于分散,或者前进的装甲矛头可以在两翼反击,以到达围歼他们的目标。
对于你的这个观点,元首予以了否定,他继续坚持实施静态战。也就是说,在所有阵地上,我军的官兵必须战斗到最后一人。”
对蔡茨勒这种老生常谈的话,曼斯坦因一点都不感兴趣,他有些着急地问:“那我建议元首放弃对军队的指挥,并交由熟悉战争的专业人士来管理,并建立动线战场司令部的事情,元首是怎么说道?”
“很遗憾,元帅阁下。”蔡茨勒用惋惜的语气说:“元首拒绝了你的提议,担心假如真的这样做,会削弱他在德意志所拥有的权利。”
得知自己的提议,已经被小胡子否定了,曼斯坦因的心里不免有些失望,他沮丧地说:“是嘛,那这是太遗憾了。”
“还有,今天在会议上,某个人提出议案。”蔡茨勒可能早就猜到了曼斯坦因会问那人的名字,连忙补充一句:“你别问我是谁,我是不能告诉你的。”
既然蔡茨勒不说,曼斯坦因也不勉强,而是客气地问:“总参谋长阁下,那你能告诉我,提出的新议案是什么吗?”
蔡茨勒的声音忽然小了下去,似乎担心被别人听到他说的话:“元帅阁下,有人指出,从突出部战役(库尔斯克会战)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