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如此多的珍贵文物,存放在杰尔加奇。”
“司令员同志,”一旁的扎哈罗夫忽然开口说道:“这会不会是德国人放出来的假消息,借以转移我们的视线?”
“参谋长同志,请恕我直言,我觉得不会。”情报部长望着扎哈罗夫说道:“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在莫斯科保卫战期间,德国人占领了位于雅斯纳亚·波良纳镇的托尔斯泰庄园,并把古德里安的司令部设在了那里。
敌人进驻庄园后,将里面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后,还挖开了托尔斯泰的坟墓,取走了他的陪葬物。而契科夫和柴可夫斯基的纪念馆,被德国人占领后,也没有逃脱被洗劫的命运。我觉得这些珍贵的手稿,应该就是德国人在那时抢劫的。”
科涅夫等情报部长说完后,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我听说德国人刨了托尔斯泰的坟墓之后,还将一部分阵亡的德军官兵尸体,埋在了托尔斯泰墓的四周。我军收复雅斯纳亚·波良纳镇后,将这些该死的德军尸体挖出来,把托尔斯泰的遗体重新进行了安葬。由于提供消息的人,并没有提到陪葬品被盗一事,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这些珍贵的手稿,都落入了德国人的手里。”
扎哈罗夫是莫斯科保卫战的参与者,自然知道科涅夫曾经两次担任西方面军的司令员一职,重新安葬托尔斯泰之事,没准还是他所下达的命令,便谨慎地问:“司令员同志,我们是不是给索科夫打个电话,将此事告诉他,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
“我看可以。”科涅夫同意了扎哈罗夫的提议后,特意叮嘱他说:“参谋长同志,你要告诉索科夫,不管是油画还是手稿,都是俄罗斯最珍贵的文物,一定要保护好,千万不能有任何损失。”
“好的,司令员同志,我立即给索科夫打电话,把您的意思转告给他。”
扎哈罗夫打电话到索科夫司令部时,索科夫正在和萨梅科讨论进攻杰尔加奇的时间和路线。萨梅科拿起电话听了片刻,便将电话递给了索科夫:“司令员同志,是扎哈罗夫将军打来的电话,想必方面军司令部又有了新的指示。”
索科夫将话筒贴在耳边,礼貌地说:“您好,方面军参谋长同志,请问您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指示吗?”
“是的,索科夫将军。”扎哈罗夫在电话另一头郑重其事地说:“我们刚刚获得了一份情报,敌人在杰尔加奇城内存放有大量的油画和珍贵的手稿,你们在夺取城市时,一定要想办法保护好这批文物。”
索科夫在莫斯科保卫战时,就曾经缴获过一车被德军抢走的油画,便随口问道:“方面军参谋长同志,不知都是谁的画作?”
扎哈罗夫哪里知道城里存放着谁的画作,听到索科夫的这个问题,他只能避重就轻地说:“画作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那些珍贵的手稿。”
“珍贵的手稿?”相对于油画而已,索科夫对这些所谓的手稿并不感兴趣,但既然扎哈罗夫如此强调,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不知有多珍贵?”
“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妮娜》,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第五交响曲》,以及契科夫的手稿,你说珍贵不珍贵?”
扎哈罗夫的话把索科夫吓得浑身一哆嗦,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自己部队即将进攻的城市里,居然有如此珍贵的文物,他慌忙谨慎地问:“方面军参谋长同志,”敌人进驻庄园后,将里面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后,还挖开了托尔斯泰的坟墓,取走了他的陪葬物。而契科夫和柴可夫斯基的纪念馆,被德国人占领后,也没有逃脱被洗劫的命运。我觉得这些珍贵的手稿,应该就是德国人在那时抢劫的。”
科涅夫等情报部长说完后,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我听说德国人刨了托尔斯泰的坟墓之后,还将一部分阵亡的德军官兵尸体,埋在了托尔斯泰墓的四周。我军收复雅斯纳亚·波良纳镇后,将这些该死的德军尸体挖出来,把托尔斯泰的遗体重新进行了安葬。由于提供消息的人,并没有提到陪葬品被盗一事,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这些珍贵的手稿,都落入了德国人的手里。”
扎哈罗夫是莫斯科保卫战的参与者,自然知道科涅夫曾经两次担任西方面军的司令员一职,重新安葬托尔斯泰之事,没准还是他所下达的命令,便谨慎地问:“司令员同志,我们是不是给索科夫打个电话,将此事告诉他,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
“我看可以。”科涅夫同意了扎哈罗夫的提议后,特意叮嘱他说:“参谋长同志,你要告诉索科夫,不管是油画还是手稿,都是俄罗斯最珍贵的文物,一定要保护好,千万不能有任何损失。”
“好的,司令员同志,我立即给索科夫打电话,把您的意思转告给他。”
扎哈罗夫打电话到索科夫司令部时,索科夫正在和萨梅科讨论进攻杰尔加奇的时间和路线。萨梅科拿起电话听了片刻,便将电话递给了索科夫:“司令员同志,是扎哈罗夫将军打来的电话,想必方面军司令部又有了新的指示。”
索科夫将话筒贴在耳边,礼貌地说:“您好,方面军参谋长同志,请问您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指示吗?”
“是的,索科夫将军。”扎哈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