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索科夫的意图,连忙答应道:“明白了,司令员同志,我立即给炮兵打电话,命令他们立即延伸射击。”
萨梅科给炮兵打电话的同时,索科夫也没有闲着,他再次接通了多布鲁申的指挥部,直截了当地问:“中校同志,你的部队完成登船了吗?”
“一营、二营已经登船完毕。”多布鲁申在电话的另一头报告说:“三营、四营和旅直属部队,等气垫船返回后,会立即实施登船作业。”
“中校同志,如今的情况发生了变化。”索科夫对着话筒说道:“在我军强大的炮火掩护下,敌人的沿河阵地基本被摧毁,等我军的炮火一延伸,你们就立即发起突击。明白吗?”
多布鲁申没有**索科夫的决定,而是很干脆地回答说:“明白,司令员同志。等炮火开始延伸射击后,我们就立即向对岸展开突击。”
炮火延伸射击后两分钟,索科夫看到二十多只气垫船,如同闪电般地冲向了对岸还在冒烟的德军阵地。几乎一眨眼的工夫,气垫船就越过了一百多米的水面,冲上了对岸。
上岸后的气垫船又向前冲了几十米便停了下来,气垫船刚挺稳,里面的指战员就如同下山猛虎般冲了出来,随即向四周分散,去抢占有利的地形。
而气垫船驾驶员等船上的指战员都下船后,又掉头开了回来,接引待命的三营、四营和旅直属部队。
索科夫仔细地观察着对岸的动静,除了远处零星的枪声外,预想中的敌人疯狂火力并没有出现,看来是刚刚的炮击,已经彻底地摧毁了这一地区的敌人。
索科夫再次抓起了话题,接通了海军陆战第84旅,大声地说:“我是索科夫,让丘瓦绍夫上校接电话。”
“司令员同志,我就是丘瓦绍夫,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多布鲁申中校的部队,已经成功地登上了对岸,你看到了吗?”
“是的,司令员同志,我已经看到了。”丘瓦绍夫好奇地问:“搭乘他们渡河的那种船只,就是您前天在会上说的那种新式渡河器材吗?它的速度真是太快了,我还没有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就冲上了对岸的敌人阵地。”
“丘瓦绍夫上校,你立即带你的人赶到多布鲁申中校的防区,准备搭乘气垫船渡河。”索科夫说道:“你在船上的时候,可以慢慢研究这种新型的渡河器材,有什么优点。”
多布鲁申的第二拨部队渡河后不久,索科夫就听到报务员在叫自己:“司令员同志,多布鲁申中校要和您讲话。”
索科夫走过去接过了耳机戴在头上,随后对着送话器大声地说:“多布鲁申中校吗?我是索科夫,立即报告你那里的情况。”
“报告司令员同志,”耳机里传来了巨大爆炸声,使多布鲁申的声音有点听不清楚,索科夫只能双手压在耳机上,试图听清楚对方说的每一个单词:“我们已经占领了沿河的全部阵地。重复一遍,我们已经占领了沿河的全部阵地。”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多布鲁申中校,我向你表示祝贺,祝贺你们在解放别尔哥罗德的战斗中,率先建立了新的功勋。”索科夫称赞对方几句后,接着吩咐道:“我们的炮击很快就要停止了,你立即派出部队,向城市方向推进,务必在敌人回过神之前,占领尽可能多的地域,以便我们的后续部队能获得足够大的登陆场。”
“我明白了,司令员同志。”多布鲁申大声地回答说:“我打算留下四营和旅直属部队,坚守沿河的阵地,其余的部队向敌人的防御纵深推进。”
“多布鲁申中校,”索科夫担心多布鲁申被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特意提醒他说:“记住,城里的敌人实力非常庞大,如果你们采取分兵推进的话,很容易被敌人各个击破,因此你要集中兵力,向着一点猛冲猛打,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突破敌人的防御。”
布置完任务,索科夫把耳机和送话器还给了报务员。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后,他对站在身旁的萨梅科说:“参谋长同志,我们已经完成了预定的目标,接下来就能看在友军的炮击停止前,我们能楔入敌人的防线多远了。”
“司令员同志,”萨梅科抬手看了看表,脸上露出了笑容:“从海军陆战旅突击开始,到现在只过了十四分钟,比您当时设想的时间还快了一分钟。您看,我们是否需要立即把战果上报给方面军司令部?”
“可以。”自己的部队如期拿下了德军的沿河阵地,索科夫觉得完全有必要立即把此事上报,让科涅夫也开心开心,便吩咐通讯兵主任:“通讯兵主任同志,麻烦你帮我接通方面军司令部,我要把刚取得的战果,向科涅夫司令员报告。”
电话一接通,索科夫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是参谋长扎哈罗夫将军,您是哪里?”
“您好,参谋长同志,我是索科夫。”
“是索科夫同志啊。”扎哈罗夫淡淡地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参谋长同志,请您转告科涅夫司令员,我的部队已经成功地夺取了德军的沿河阵地。如今除一部分兵力留守夺取的阵地外,其余的部队正在朝敌人的防御纵深发展。”
“什么什么,索科夫同志,你说什么?”扎哈罗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