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为什么要放弃呢?”
“我们的兵力有限,如今又分成三个地段防御,不管哪里受到攻击,都无法得到支援。”索科夫向谢廖沙解释说:“打到最后,我们就会被敌人逐一消灭的。别磨蹭了,快给他们下命令,否则等德军的进攻重新开始,他们想撤都撤不下来了。”
“师长同志,您的电话。”索科夫正在向谢廖沙交代任务,待在连指挥所里的报务员忽然探出身子,对索科夫说:“是帕普钦科中校的电话。”
“中校同志,”索科夫冲进了连指挥所,从报务员的手里接过耳机和送话器,迫不及待地问:“你的部队到什么地方了?”
“报告师长同志,”帕普钦科中校大声地回答说:“我们距离你们那里还有七十公里,有望在两个小时内到达。您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很糟糕,中校同志。”索科夫语气沉重地说:“经过一番激战,警卫连的伤亡不小,我们已经被迫放弃了左右两翼的高地,把兵力向主阵地收缩。”
得知索科夫他们的处境艰难,帕普钦科中校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沉吟了片刻,随后说道:“师长同志,你们大概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从德军进攻的强度来看,我们最多能在主阵地上坚守一个小时。”索科夫在心里默默地权衡了一下局势后,对帕普钦科说道:“然后我们就只能退守城里,和敌人打巷战,坚持到你们团赶到为止。”
帕普钦科结束和索科夫的通话后,立即叫过一名传令兵,吩咐他说:“你立即乘摩托车赶到前面去,告诉先头部队的指挥员,就说师长如今的处境危险,让他们务必加快行军速度。”
望着传令兵骑着摩托车远去,团参谋长试探地问:“团长同志,我们能赶得及吗?”
“能。”帕普钦科扭头望着自己的参谋长,斩钉截铁地说:“我相信先头部队一定能及时赶到,为师长他们解围。你别忘了,带队的营长可是瓦西里大尉,他可是师长的老部下,得知师长有危险,他自然有办法加快行军速度的。”
帕普钦科的判断没有错,带着两个连行进在最前面的部队,的确是由原来缩编团一营营长瓦西里大尉带领的。当他听到传令兵带来的消息后,不由急了,连忙命人把两位连长叫到自己这里来。
说来也巧,这两位连长也是索科夫的老部下,一位是原一连长保尔柯斯基上尉,一位是九连长古察科夫上尉。等两人来了以后,瓦西里对他们说:“连长同志们,刚刚团长派来的传令兵,说师长那里的形势危险,恐怕支撑不了多久。我现在命令你们,想办法克服一切困难,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警卫连的阵地,为师长解围。”
若是其他人下达这道命令,没准两位连长还会向他诉苦,说自己的部队已经到了极限,想加快行军速度是不可能。可如今听说师长遇到了危险,两位连长哪里还沉得住气,连忙跑回各自的连队,向指战员们下达了加快行军速度的命令。
几分钟以后,“师长有危险,快点去救师长”的口号,在两个连队中间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原本遇到汽车陷进雪堆,无法动弹时,只有少数战士上前帮忙推一下。可如今听说师长有难,所有的人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再遇到车陷入雪堆的情况,立即全部跳下来,三下五除二就把车推出来了。
增援部队这里所发生的事情,索科夫一点都不知道。因为敌人在完成对左右两翼高地的占领后,又向仅存的正面阵地发起了攻击。
正在阵地上指挥作战的索科夫,对谢廖沙说:“谢廖沙,如今我们还剩下六十多个人,不能全部摆在战壕里,立即抽二十个人,到后面找个地方隐蔽起来,作为我们的预备队。”
“米沙,我们的人本来就少,你要是再抽走二十个人,这阵地恐怕就守不住了。”
“谢廖沙,难道你没看到,占领左右两翼高地的敌人,在高地上架设了迫击炮,正居高临下对我们进行轰击吗?”索科夫大声地说:“你要是把人全部摆在战壕里,就容易成为敌人的靶子。要是我们的战士在敌人的炮火打击下伤亡惨重,那根本坚持不了两个小时。”
“米沙,你真的觉得援军能及时赶到吗?”谢廖沙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报务员坐在角落里,头上戴着耳机,正在接收信息,应该听不到自己说的话,便小声向索科夫建议:“要不,我们也撤退吧?”
帕普钦科的判断没有错,带着两个连行进在最前面的部队,的确是由原来缩编团一营营长瓦西里大尉带领的。当他听到传令兵带来的消息后,不由急了,连忙命人把两位连长叫到自己这里来。
说来也巧,这两位连长也是索科夫的老部下,一位是原一连长保尔柯斯基上尉,一位是九连长古察科夫上尉。等两人来了以后,瓦西里对他们说:“连长同志们,刚刚团长派来的传令兵,说师长那里的形势危险,恐怕支撑不了多久。我现在命令你们,想办法克服一切困难,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警卫连的阵地,为师长解围。”
若是其他人下达这道命令,没准两位连长还会向他诉苦,说自己的部队已经到了极限,想加快行军速度是不可能。可如今听说师长遇到了危险,两位连长哪里还沉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