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上尉同志。”康斯坦丁陪着笑对雅科夫说:“我们这里是涉外餐厅,不能接待本国人,这是规定,还请您原谅。况且,就算经理同志在这里,他也无法让你留在这里用餐。我看,你们还是另外换一家吧。”
“我不走。”雅科夫可能是觉得副经理让自己有点下不了台,也犯了倔劲,他抬头望着康斯坦丁说道:“你去把经理叫出来。假如他让我离开,我绝对二话不说,就立即离开这里。”
见雅科夫如此固执己见,非要留在这里用餐不可,康斯坦丁心里也越发不满,说话的语气不免重了许多:“上尉同志,假如你们再不离开的话,那我就通知民警,让他们来请你们二人离开了。”
雅科夫听到康斯坦丁这么说,便朝他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漫不经心地说:“请便!你要叫什么人来,尽管去叫。反正今天不能在这里就餐的话,我绝对不离开餐厅半步。”
康斯坦丁看雅科夫在耍无赖,不由无名火气,他转身走到柜台前,拿起桌上的电话,给附近的民警局打了电话。等电话一通,他立即对着话筒说道:“是民警局吗?我这里是伏尔加餐厅,我是副经理康斯坦丁。情况是这样的,有两名军人非要到我们这里来用餐,我已经告诉了他们,说这里是涉外餐厅,不接待本国人,但他们始终不肯离去,请你们……”
接电话的民警听到有人到伏尔加餐厅捣乱,连忙说道:“副经理同志,请您稍等片刻,我立即把此事向局长报告,安排人手去处置此事。”
民警放下电话后,立即跑到局长办公室,向局长索力科夫斯基报告。索力科夫斯基听说有人在涉外的伏尔加餐厅里捣乱,连忙叫了四五名值班民警,带着他们就赶往了伏尔加餐厅。
看到索力科夫斯基亲自带着人赶到餐厅,副经理康斯坦丁连忙迎了上去,笑着说:“少校同志,您今天怎么亲自带队啊?”
“听说有人在你的餐厅捣乱,”索力科夫斯基有些生气地说:“我是特地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怎么大胆。”
“就是那两名军人。”康斯坦丁用手指着坐在餐厅一角的雅科夫二人,读索力科夫斯基说道:“不管我怎么劝说,他们都不肯离开,非常在这里就餐。少校同志,您看是否……”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索力科夫斯基盯着那两名军人,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吃惊的事情。
“少校同志,”见到索力科夫斯基这个异常的举动,康斯坦丁关切地问:“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索力科夫斯基曾经在这里见过几次雅科夫,自然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身边的副经理康斯坦丁却不知道,那些刚到这里上班没两天的新服务生们,更加不知道雅科夫的身份,否则他们也不会做出劝说雅科夫离开的举动。
索力科夫斯基深吸一口气,对康斯坦丁说:“康斯坦丁同志,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给经理法捷耶夫打电话,请他亲自回来处理此事。”
“可是法捷耶夫同志在市里开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见索力科夫斯基带着人扭头朝外面走,他连忙拉住对方的手,不解地问:“少校同志,这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呢?您怎么就要离开了?”
索力科夫斯基连忙冲他摆了摆手,说道:“康斯坦丁同志,我今天没有来过餐厅,你也没见过我,明白吗?这件事有点棘手,我建议你立即给法捷耶夫同志打电话,请他立即回餐厅来,否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局里还有事情,我要走了。”说完,他带着几名民警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索力科夫斯基离去的背影,康斯坦丁有点傻眼了,自己到这里工作还不足两天,而且餐厅的服务员也是刚换的新人,是什么人吓得索力科夫斯基落荒而逃,自己真的想不出来。但他想到索力科夫斯基最后叮嘱自己的那几句话,便连忙走到了柜台前,拿起了电话,给市里的值班室打电话,请值班员通知经理法捷耶夫接电话。
市里的会议刚结束,法捷耶夫正准备离开,经过值班室时,被值班员叫住了,说有自己的电话。法捷耶夫满腹疑窦地拿起了电话,对着话筒说:“我是法捷耶夫,我有幸和谁在通话啊?”
“经理同志,是我,康斯坦丁。”副经理在电话里哭丧着脸说:“今天来了两名军人,非要在我们的餐厅里用餐,我已经告诉他这是涉外餐厅,不接待本国人,可他们就是赖着不走。我请了民警局的索力科夫斯基少校来处理此事,谁知少校看到两人后,立即调头就走,临走时,还专门叮嘱我,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尽快返回餐厅处理此事。”
法捷耶夫听到这里,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想没准康斯坦丁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两名军人长什么样?”
康斯坦丁连忙扭头朝雅科夫他们所在的位置望去,同时向电话另外一头的法捷耶夫描述两人的长相:“一名是少校,个子高高的,留着金黄色短发,脸庞消瘦……”
法捷耶夫听往康斯坦丁对索科夫的描述后,摇了摇头,心说:我应该没见过这个人,想必不是什么大人物。他接着问道:“另外一个人长什么样?”
等康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