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
犬养一脸茫然的看着林南,似乎,他从进入病房一直到现在,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林南。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林南松开了他的手腕:“我只告诉你,这两个女人,你们一个都带不走。”
几名东阳人不由得一愣,随后,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容中掺杂着些许的意外,更多的却是无尽的鄙视。
“你莫不是傻缺吧?”
烟卷男子又点燃了一根香烟:“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知不知道青木株式会社?”
“一概不知。”
林南耸了耸肩,掷地有声:“我只知道,这里是华夏的土地,别说一个什么会社了。”
“就算是你们的皇室,也带不走这两个女人。”
苏婉晴靠在角落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对于林南的援手,她心生感激。
但是,她更害怕林南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宋淮月,只是,顺带救下自己罢了。
“我草,你懂得挺多?”
犬养摸了摸自己的护臂:“不过,我可要告诉你,这趟浑水,不是你能趟的。”
他说到这里,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林南一番,继续说道:“你知道什么是资本,什么是实力么?”
“别看我们青木株式会社远在东阳,但依然不是你能招惹的存在。”
“不然,别说弄死你了,就是你的亲人,或者三朋四友都要受到打压。”
“说不定哪天就出了意外,集体去地下陪你!”
烟卷男子猛吸了一口香烟,也随声附和道:“你少他吗的多管闲事。”
“现在滚的话,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迟一步,老子就把你家所有的女人,全尼玛带去东阳,兄弟们玩过之后,就让她们无休无止的给老子拍电影。”
几名东阳人挑衅的看着林南,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而且,在他们的观念里,这就是强者至上的世界,没有实力,永远没有话语权。
“哦?”
林南朝着烟卷男子欠了欠身:“你刚才说,要把谁带回东阳?”
“没听清?”
烟卷男子咬了咬烟蒂,然后,用手指戳了戳林南的肩膀:“你给老子听清楚了,把你妈,你姐,你妹,你老婆。”
“只要是你家的女人,老子全都要带走。”
“而且,让她们轮流伺候我,等老子玩腻了,再让她们去拍几部……”
他狂妄至极,仗着自己一方人多势众,对着林南大肆的侮辱。
他相信,以林南这种吊丝,只有把愤怒和羞辱咽进肚子里,总之,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谁叫他没钱,没实力,只能任凭自己碾压。
“啪!”
然而,就在他盛气凌人,优越感爆棚的时候,一只大手却悄然无息的攥着了他的脖子。
那些嚣张至极的话,也在瞬间戛然而止。
紧接着,整张脸,便露出了极其痛苦的神情。
“你想死?”
犬养没有想到,林南一个吊丝也敢率先动手,于是,怒气冲天的就想要教训他。
“犬养,住手!”
不过,牛肠一郎却走了过来,随后,冲着林南和颜悦色的说道:“这位小兄弟,你误会了。”
“我们青木株式会社,与上京的宋家是姻亲。”
“我牛肠一郎代表社长少爷,特来迎请宋小姐回东阳完婚。”
他说到这里,转身看向了苏婉晴,然后,恭敬的一鞠躬:“谁承想,冒犯了这位女士。”
“还请您多多原谅,对不起!”
话音落下,几名东阳人也是九十度的鞠躬。
一个个礼貌有加,态度诚恳,与刚才猥琐的样子,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其实,在林南阻止犬养,伤害苏婉晴的时候,牛肠一郎就已经感觉到了,他绝非等闲之辈。
与其和这样的人为敌,倒不如萍水相交。
一来,可以有机会摸摸他的真实底细。
若看走了眼,悄无声息的干掉也就是了。
可是,一旦证明他身手不错,或者身份尊贵的话,便可软硬兼施的拉他入伙。
以后,青木株式会社在华夏开展业务,也就多了一份保障。
二来,他的任务,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把宋淮月带回东阳。
所以,他不想节外生枝,否则,就无法和社长大人交代了!
“宋小姐结婚的事情,我管不着。”
只是,林南依旧攥着烟卷男人的脖子,淡淡开口:“但是,鞠个躬道个歉。”
“你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一笔勾销了?”
话音落下,他稍稍一用力,烟卷男子便双眼直翻,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
犬养几人的脸色铁青,自从来到华夏,他们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一个个恨不得把林南大卸八块!
“对对对,怪我没有诚意。”
牛肠一郎笑了笑,连忙从身上掏出一张支票,“唰唰唰”写了几笔,然后,毕恭毕敬的双手递给林南:“这是一百万的支票。”
“还请先生高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