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也能前程似锦吧!”
更有几人低声道:“谁说不是呢?!文长公的弟子,哪个能不给几分颜面?!”
“更何况他还有怀仁公的背书,怀仁公在朝中多少门生故吏啊!只要没有行歪踏错,封侯拜相不过小事尔!”
但亦有几人甚是不满,盯着那说怪话的士子们便道。
“文长公能收许二郎为弟子,那必然是其有过人之处。若是全无才华之草包,以文长公之傲何至于收他为弟子?!”
这话一说,顿时这些个士子们就不吱声了。
当年国子监祭酒孔达先生欲请徐文长来国子监讲学,怎知徐文长一脸嫌弃的说,国子监内尽数草包,朽木难雕。
差点儿没把孔达给气死,不过还没等孔达和国子监里的监生们报这一箭之仇,人家就潇洒的挂冠而去了。
陛下都唤他不回,直奔老家钱塘钓鱼悟道。
“他许二郎总之是要来京师大考的,陛下已定下来明年开科,到时候他许二郎来了,是不是草包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