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可在他口中,就如同一个局外人般在诉说一段别人的过往。
可云舒画知道,她说的就是他自己。
她也曾听说,封家最初的继承人是封熠寒的大哥封奕泽。
后来,他大哥因为在国外遭遇车祸成为植物人,封家人才不得已将散养在外的封熠寒召回家中。
即便他现在身处高位,但没人知道他儿时竟也如此悲惨缺爱。
当她还想听下去时,头顶的声音缓缓弱了下去,直至没了声音。
云舒画听着男人匀称的呼吸声,蹑手蹑脚从他身上翻了下去。
裹住她的白色浴巾悄然落地。
当她将协助催眠的头罩戴到他头上时,手都是抖的。
打开秒表,她摁下头罩开关时,躺椅上的男人仿佛被抽走了力气般愈发软了下去。
云舒画强压下心中的忐忑,眼神不自觉扫过他身上交叠的道道伤痕,不禁鼻头一酸,红了眼眶。
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决心,对着躺椅上的男人循循善诱:“封熠寒,现在你重新回到xx年x月x日xx酒店,去见网友的那一刻。”
“你推门而入,酒店房间里有谁?”
云舒画目不转睛观察他的反应。
只见男人薄唇缓缓勾起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弯弯弧度,说出的话让她彻底僵在原地。
“里面是我的此生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