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生同乌钰儿成了亲,得了名分。
高高在上的帝卿欢天喜地过起了蜜里调油的甜蜜新婚日,新婚开心不过两天。
尾巴翘上天有几日,讨厌的花花蝴蝶忽闪着花花绿绿的翅膀勾引他妻主来了。
“皇弟,怎生未见永昌侯。”
突然登门拜访,寒暄了两秒不到。
手上下人奉上的茶水一口不动的李兰穹迫不及待发问,李兰生不傻白甜。
成婚第二日刚卖心卖力伺候了妻主一夜,爬出床帏,府外自己妻主美名远扬。
登门拜访的登徒子络绎不绝,危机感十足的李兰生略一抬眸夹杂审视的面孔看向安然坐在客厅下首东张西望,忒生无礼的皇兄。
嘴角自得插刀。
“五哥这不明知故问,我与妻主可是新婚。”
佯装不在意亲哥哥对妻主的觊觎,实际醋上天的主夫。
为了捍卫自己独一份的地位,在李兰穹扬起不掩饰嫉妒的眸子与之对视,可见他生了嫉意。
李兰生恍若未觉他嫉妒冒火的视线,漫不经心瞥了眼,随即不过心低下头盯着捧在眼下的茶盏。
发出一声脆响,盖子阖上,当家的主夫不吝分享外人,自己平日与妻主多么多么恩爱!
“哥哥想必还未成亲,不像弟弟,虽少于哥哥几岁,却早早成了亲。”
看似感叹唏嘘,实则秀恩爱,恨得怒目圆瞪的李兰穹。
李兰生装腔作势撂下沾了不知几口的茶盏,当着哥哥面不知廉耻的用力揉了揉肩膀。
落在肩上的手甚至过分下滑,气得手指颤颤的李兰穹,眼睁睁定在了男人落在腰间揉捻的手心。
忽的眼前一黑,李兰生却不饶人,继续看似抱怨实则炫耀道。
“弟弟本不愿将夫妻私话秘事告知旁人,不过哥哥不是旁人不是。”
“妻主婚前便缠磨我缠磨的紧,哥哥想必不知当年妻主对弟弟我呀,那是一见钟情。”
“当初弟弟不慎掉进河里,钰儿想都没想,竟不顾自身安危下水救我,哥哥,你说,这不是爱是什么。 ”
年轻的主夫谈及与妻主的过往情事,冷峻的脸上浮现缱绻之色。
聊至情动处害羞敛眉低头,根本不管下首的李兰穹脸上多难看。
听说主夫的哥哥过来做客,后院闲来无事拾花弄草的乌钰儿接过眼疾手快的侍者及时送上的帕子。
随意拭了拭额角渗出的汗水,一旁侍者等女府君擦好,这才知机接回帕子。
沾了女主子肌肤的帕子散发阵阵幽香,手托着托盘,盘底手指悸动打圈的侍者。
“兰生的哥哥前来拜访,按理我该前去接待才是,你们怎么不早通知。”
花房里恭候等待主子吩咐的下人纷纷可怜低头,不敢言语。
李兰生醋意大,得了名分翻腾的小气依然不见开阔。
小气吧啦的主夫费尽心力得了心爱的妻主,千辛万苦得来的宝贝,本来就怕丢了。
结果宝贝露面不出意外搁外面招蜂引蝶,招来了许许多多闻香而来的花蝴蝶。
脸子不要了,厚着脸皮新婚第二日过来拜访的何止一二。
李兰生怕了,前脚成功气走了自己亲哥哥,后脚志得意满朝后院奔去的主夫。
瞧着不远处换了身衣服出来招待贵客的妻主,遥遥盯着长廊另一边缓缓踏阳而来的女郎,他的妻主。
脚步一顿,眼睛近乎看痴的李兰生忽的停下脚步再次启程速度加快了许多。
他去见心爱之人,往往习惯奔跑地去拥抱她。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阳光透过遮阳的屋檐洒下,无意识展开双臂迎接的乌钰儿被人抱了满怀。
“你怎么过来了!”
只要妻主在,自动忽略除乌钰儿以外的事物。
将人拢紧怀中,高挺的主夫弯腰弓背像是嗅嗅主人的小狗。
脸先埋妻主脖子猛吸几口气,然后再心满意足歪头蹭蹭妻主白皙温润的脸侧,认主的亲昵。
其他跟随而来的下人自动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全当自己眼瞎看不见长廊卿卿我我的夫妻。
夏日情长,无奈推不开黏人的李兰生,受不住,葱白如玉的手勾上愈发沉迷的主夫的腰肢。
迅速麻利找上软肉用力转圈拧紧的乌钰儿。
眨眨眼,不出意外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惊呼,乌钰儿趁机后退几步,成功拉开了自己和黏人包的距离。
“你哥哥过来怎么不派人通知我一声,多失礼啊?”
“哼!”
可可爱爱的妻主不让亲,不让自己抱个够就罢了,还来朝自己兴师问罪,冷哼一声。
不知针对恶心走的李兰穹,还是外面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男人。
须臾手心揉着腰侧打圈圈的李兰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