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艳痴迷的眼定在了她绮丽迷离的侧颜,上面鲜红的花枝蔓延勾勒,靡丽至极。
自摘了面具那日,乌家众人便劝慰乌钰儿。
言道出门在外戴面具就罢了,在家何必如此麻烦。
乌钰儿戴了面具多年,面上沉沉的感觉她不喜欢。
是以女郎在家时懒散了,成日露面在外,晚上出事,女郎面具不及戴,直接出来了。
“自古以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入室偷窃,心怀不轨,若仅凭三言两语便宽宥了你的罪责,法理的公道尊严何在。”
这时村长过来,看了看地上痛哭流涕的王大妞,又看了看面色凌然的乌家女郎。
女郎凌然的眉目画生得过于摄人,怔愣许久回神的村长,挥挥手。
知道此事恐不能善了,她招呼几名身强体壮的女郎将王大妞送去柴房,天大亮便报官处理。
天刚亮,乌大和村长带着几个人扭送王大妞去了镇上。
这日开始,不请自来上门拜访乌家的左邻右舍瞬间多了起来。
白日乌家院内坐满了听得消息,前来关心的人,而这些人大多是昨天晚上那批。
“今个才听咱们婶子提起,这贼人直接去了钰儿的屋子,天可怜见小女郎肯定吓坏了。”
说着压惊的鸡蛋不由分说地塞乌父的手里。
“小女郎年纪不大却经受这些,是不是休息呢?咱家没啥好东西。
我这去年杀猪做的腊肉,听说女郎君喜欢吃送点过来。”
说着连篮子带篮子里的肉,怕乌父客套不收,话音落下,直接了当放地上了。
乌父苦笑。
后面又来了一群,话里话外无外乎忧心他家姑娘受惊受怕,比他这个做爹的操心多了。
一个个比自家闺女还上心,片刻功夫,院子地上东家的果子,西家的腊肠,零零碎碎,七七八八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