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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毁了容貌被自家退亲的乌家女郎成了亲,路父着急儿子婚事。
乌家热闹喜事,路家准备为儿子张罗相看哪家女郎。
这些暂且不提,只说被灌了几杯酒便不胜酒力的乌钰儿。
好不容易送走家中宾客,到了金乌坠地。
面具下脸色红红使人看不分明的新娘敲开了新房的门,她身形踉踉跄跄地进了屋。
手里不忘端碗鸡丝面,怕饿着新郎官的新娘抬头。
想象中理应坐床边耐心等她揭开喜帕的新郎端坐在圆桌边。
知道她来了身形巍然不动,骏眉秀目的脸上半点新婚的喜悦不曾挂上面。
乌钰儿扫了眼空空的床,以及床上随意放置的盖头,抿了抿唇的新娘实在好性子。
她收回放床边的眼,缓缓走进默不作声显得冷漠的新郎桌边。
慢悠悠放下手中发烫的碗,当着新郎的面慢慢伸手将碗推新郎面前。
“你饿了吧,吃点吧!”
接着又对服侍自己主夫的小侍温声说道,为他制备了饭食,外面堂屋那。
双手垂敛身前,低眉顺目不敢抬眼对人的平平,不敢正视主子爷的妻主,只掀着眼皮等主子示下。
深谙礼仪之道的平平清楚男子嫁妻,妻为天。
他身为主子爷的小侍理应听从家主的吩咐。
无奈眼前的家主不是真正的家主,而是主子爷为了掩人耳目无奈屈就之人,名不副实。
平平不敢动,屋子一阵逼仄宁静,最后兰生淡淡示下。
“去吧,没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