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走到这个阶段,两人都没有往后退的路,江衍序捏住她的手指,说,“霍廷勋已经被它放弃了,接下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防备它再次朝你出手。”
何瑞雪点头,两人走出来。
此时何工,也就是何博涛跟他的家属已经赶到,其中一个年轻男人正抱着放在院里的女尸哭得泣不成声。
何博涛五十岁上下,常年在外面绘测,钻山跨湖,风里来雨里去,皮肤比一般人要粗糙许多。
双手是紫黑色,宛若树根上蜿蜒的鳞甲。
看上去倒不像是工程师,而是长久扎根于土地的七十多岁的老农。
再联想到他这些年做出的贡献,让人忍不住肃然起敬。
见到儿媳妇的遭遇,他不由得抹了把眼泪,“郑同志,凶手我们一家都不认识,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杀了小愿不可?”
“何工,这也是我们觉得可疑的地方,你放心,我们会努力调查,还您儿媳妇一个公道。”
“再有公道,她也看不见了,才二十多岁,年纪轻轻的,平常从来没有得罪过人,怎么会遇到这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