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烧。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身穿灰色大衣的肥老伯,拿着一堆柴枝过来,问道。
“老伯伯,你别误会,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在那边闻到有人在烧陶,小孩好奇,就带他过来看看,什么叫烧陶。”颜若栤解释的说道。
她还留意到这里除了烧陶,不远处还有几个烧好的土陶正在煎着一些草药,一股药味飘了出来,与土陶的气味混在一起。
“别走那么近,火苗大,拉着小孩走开一些。”老伯伯将拿来的柴枝,不断的加火。让火势烧得更加厉害。肉眼可见,被烧的土陶,由黑开始变红。
颜若栤让纳罱将小翎抱起来,站远一些观看,别妨碍着老伯伯制作。自己走到不远处的那些煎着药草土陶瞧一瞧。
“这些都是毒草来的。”她瞧着药草泡出来的颜色,判断的自言自语中。
老伯伯似乎听见她的话语,走了过来,说道:“姑娘,你看得出这些是毒草。能说一说是什么毒草吗?”
这位老伯伯明摆是想考一考她,颜若栤也有兴致的猜一猜。
“应该可以的。从左到右来说吧,这土陶里的是断肠草。水色如茶,跟金银花泡出来的差不多,但是具有剧毒。接着就是蝎子草,叶片呈宽卵形,接近圆形,尾端渐短卷曲,形似蝎子的尾巴,因此得名。蝎子草是一种重要的药材,可以治疗蛇虫叮咬、跌打肿痛等,但是直接接触皮肤容易造成划破外伤,引起瘙痒肿痛的现象。”颜若栤一下子就说中了两种。
老伯伯对她有点刮目相看,梳理一下长长的胡子,笑着说:“看来姑娘对毒性药草有所理解喔。”
“算是认识不少的。这边的是毒芹,苍耳。老伯伯,你用土陶泡着这些毒草是想要做什么呢?”颜若栤好奇的问道。
老伯伯直说:“想用试一试哪种土陶才最适合用来煎毒草的,平时煎的毒草总是混有了陶的一些杂质进去,纯度不高。就试一试用最原始的方法。”
颜若栤细心观察,这些土陶的确含有其他的沙土成分,每一个都不一样的。
她也第一次听有人说,煎药还需要有适合的陶器。今天长知识了。
“敢问老伯伯你是不是一位采药人?”颜若栤问道。
“闲人,只是闲得没事干,在找感兴趣的事情来干的闲人。”老伯伯一脸轻松的说道。
“闲人?”颜若栤自然是觉得他是在说谎了,能懂那么多,这也太专业了吧。
土陶烧好了,老伯伯将火扑灭后,并坐在树边乘凉着。
颜若栤走回纳罱身边,纳罱问道:“你们在那边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问一下煎着是什么草。这位老伯伯应该是位很资深的采药人。”颜若栤推测的说道。
“娘亲,你又想拜师学习吗?”小翎问道。
“哈哈哈,当然不是了,现在也不是拜师学习的时候。真是的。”颜若栤摸一摸他的头,笑着说。
“我们回去吧,都站累了。”纳罱剁一剁脚,说道。
“好,我们回去。”颜若栤望了一眼,在树边乘凉并侧着身子,准备瞌睡的老伯伯,并说道。
回到马车那边,马夫被一条毒蛇缠上了,正在地上翻滚着。
纳罱赶紧放下小翎,过去帮忙。
谁知,毒蛇不止一条,而是一堆的爬着过来。
“怎么会有这么多毒蛇的?”颜若栤觉得很莫名其妙。
“娘亲,怎么办啊?”小翎害怕的爬上颜若栤的后背。
“别怕,不过去就没事。”颜若栤背着小翎,走到较远处。
只是纳罱和马夫有麻烦了,被一群毒蛇包围着。
颜若栤想起刚才老伯伯所煎的毒草,都是能驱蛇的。该不会蛇闻到那边的毒药味,而朝着这边溜着走。
“纳罱,你先坚持住,我去找东西来帮你。”颜若栤喊说。
“怎样坚持啊?我快死了!”纳罱一手抓住一个蛇头,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