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凰梵鈤派人暗中夜间在城里各处放火,扰乱士兵的注意力。让他的人能成功混进了凰归元新派来的士兵里。
某夜间,他们劫着凰风墨和颜若栤在凰神煌他们毫不防范之下,很狡猾的众人从城里逃了出来。
城墙上某处内,凰尘翎和幻静静的注视着远去的马车。
“真的这样子放了他们走吗?”幻问道。
“父皇的意思,要照做。梵鈤他不会伤害皇兄和若栤的。你可以放心跟着他们了,有什么再慢慢跟我通报,去吧!”凰尘翎下命令的说。
“好的。”幻嗖一声飞走了。
马车里,四周都铺满了厚厚的毛垫子,颜若栤向凰梵鈤强调的,免得凰风墨坐马车的时候,发生任何不必要的碰撞,令他伤势加重。
凰风墨在她怀里,轻轻的问道:“若栤,你怕吗?梵鈤不知道要带我们去哪里?”
颜若栤笑了笑,说:“不怕。有你在就不怕。”
虽然她是在哄他,但他也一点也不开心,并说:“有我在,你才危险。梵鈤背后指使他的人不知道是什么人。”
颜若栤安慰的摸一摸他的头,说:“别担心,太上皇他会派人来救我们的。”
凰风墨吐糟的说:“救在现在还不见有人来。父皇他做事不能用常理来理解的。也许他还派人在观察着梵鈤的动静。”
颜若栤望着窗外的月光,说:“也许吧。我们就见步走一步吧。”
凰风墨似笑非笑的说:“我瞎的,早已看不见走。”
颜若栤望回他的俊脸,握着他的大手说:“牵着手,你放心走,不怕摔。”
“摔了,也要摔在你身上哟。”凰风墨的头往她身上蹭一蹭。
“嗯。”颜若栤温柔的抱紧一紧他。
白峰山的地带。这里有一座很隐蔽的旧城。
有人出来迎接凰梵鈤等人的马车。
至于凰风墨和颜若栤就被侍从安排在一个类似天牢的地方,一个八卦阵四周都是绿色冒烟的水,没有铁柱来围着他们。中间一张大床,上面铺了软绵绵的被子。这床自然是安排给凰风墨睡的。
颜若栤觉得这些水有些奇怪,虽冒烟但没有热度的,但有一股难闻酸味。
她和凰风墨都坐在床上,她问道:“殿下,我们被人关在被水围的地方。”
凰风墨抓紧一紧她的小手,解释说:“不是水,是强酸水,能让万物化为乌有的,很危险,你千万别靠近。这里跟宫里的水天牢十分相似,都是用这种强酸水来围着。防止人从越过此水。”
颜若栤皱着眉,说:“那岂不是迟早闻到这气味都会被酸到反胃。殿下,我们要捂着鼻子睡觉才行。”
凰风墨说道:“的确是的。”
这时候,来了几个人,都身穿黑色侍从服饰,其中走在中间的人,提着一个饭篮。
按一下柱子上的机关,水面慢慢的冒出一条石路。
“你过来拿食物。”他指着颜若栤,命令的说道。
颜若栤咽一咽口水,有点胆怯的起身。
凰风墨担心的拉住她的手,说:“小心点。别沾到那些水。”
石路上的确还残留着不少的水圈,怕鞋底不小心踩下去的话,就连鞋底都化掉。难怪那些人自己不走过来,让她走过去拿。
“没事的,殿下,放心吧。”颜若栤摸一摸凰风墨的头,并开始壮胆的走过去。
她肯怕得很,石路上的水迹实在太多了。
小心翼翼的一步步慢慢走着过去,虽然小心,但也难免鞋底不沾到一点水迹。沾到的地方已经慢慢的化掉了不少。幸好她平日都恨天高的,嫌自己个子不高,在鞋底加厚了一些,鞋内也加了两倍的垫,又在鞋底藏了银票垫高了不少。
走过去拿了篮子,就赶紧的走回去。就这么走一次,她回到床边的时候,再望一望自己的鞋已经化到见到自己的袜子。可想而知,这强酸水的威力有多大。她害怕的赶紧将鞋子脱掉,缩脚上床。
“若栤,你没事吧?”凰风墨可很怕她会被水沾中,摸索着她。
“没事,没事,别担心。”颜若栤急忙的抓住他乱找的手,安抚他的不安情绪,故作镇定说。
凰梵鈤在大殿里,跟一个人会面。
凰归元负手的说:“让你去报复一下凰神煌,却让他在城里跳个舞而已,这算报复!”
凰梵鈤无奈的说:“皇叔,我只是按照你写的去做,稍微的整弄一下他。他跳舞期间,我也命人用箭去射他的。他也受了一些伤。”
凰归元不悦的说:“那你可以再狠一些的。还是你念在他曾经是你父皇的份上,才留手。”
凰梵鈤眼神闪躲了一下,说:“不是曾经,他本来就是我的父皇。即使我被他废除了皇子之位,他也是我的生父。我只想让他受一些伤害,但没想过要取他性命的
凰归元甩打了他一巴掌,凶骂:“没用的废物!我早就知道你会犯心软的。不过,你被谁洗了脑。连自己当年的屈辱都不记得了吗?心善是没用的。”
凰梵鈤摇摇头,说:“不是,心善是有用的。皇叔你又何必说自己不心善呢?我没有被谁洗脑。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