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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那边的侍女。”圣上身边某位内监总管,正好碰见了溜着走的颜若栤。
她看着这个身穿紫色内监服的中年人,心里琢磨着:“惨呀?这位是谁呀?怎样称呼行礼啊?”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跪趴在地上,行礼说:“奴婢参见内监大人。”
“你跟我过来,帮忙拿些东西,我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这位内监总管留意过她的长相,走过来就直接命令了。
“是的。”颜若栤低着头跟在他后面。
一路来到一些陌生的皇宫内殿地方,这些地方她完全没有来过,因为是圣上和最上级官员出入之地。
这位内监总管让她跟去到藏经阁那里,拿出了一些陈年旧书卷,她要帮忙拿一大堆。又沿着揍另一条路,来到了圣上的御书房。
她小心翼翼的跟着内监总管后面,将旧书卷慢慢的叠整齐在一旁的案几上。
随后,圣上带着凰尘翎一前一后走进来。
“跪下!”圣上一转身大坐在龙椅上后,就朝着凰尘翎凶吼。
凰尘翎面无表情的跪了下来。
“你好大胆!竟敢进来我的御书房偷看我的书信!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说!”圣上开门见山的直骂。
“儿臣只是担心父皇身子,才会擅自偷看。父皇自从看了这些书信后,就茶饭不思,废寝忘食。儿臣斗胆想问一下,父皇是不是看上了翡翠国的皇后?”凰尘翎大胆的问。
“闭嘴!”圣上动气的朝他扔出墨砚,墨砚击中凰尘翎的俊脸,脸上被撒上一片黑墨。
在黑墨的衬托下,他的眼神格外的阴沉了。
“父皇这么劳气激动,即是被儿臣说中了。这次想要打仗的理由,也只是为了翡翠国那个皇后。没想到宫里的三千妃嫔也没有一个能满足到父皇的,那也是的,再好的妃子不是被杀害就是疯掉了,也难免父皇会对人家的皇后也有心思。”凰尘翎不怕死的再次顶撞。
“你就是还记恨着我不帮你母后洗冤,让她死得不明不白。一直在跟我作对是不是?”圣上翻牌地斥说。
“儿臣不是一直都在听父皇的话吗?不明白父皇为何说儿臣在跟你作对。”凰尘翎狡辩地说。
“你别以为刺客的事情与你无关,我所知道的比你还要多。你在我背后所做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念在你是我的孩儿份才从容着,你母后也不想见到你被我处死。”圣上面不改色说出了可怕的话。
凰尘翎毫不畏惧,但颜若栤听见,手上摆放的书卷不小心掉落在地上。
“哎呀,你怎么笨手笨脚的,出去,快点出去。”内监大人怕圣上动怒,即刻拎着她赶了出去。
两人的对话被打断了一下,圣上顿了一会,语气改变了一下说:“尘翎,你如果乖乖的安分听从我的话,你母后在天之灵也会觉得安心。别再搞那么多事情了,你瞒不过我双眼。是人是鬼,我看得清。”
“我如果说不呢?”听从他命令,服从他的话,这么多年,凰尘翎都不断的麻醉自己的心才服从,真正的他是每一刻都不想服从他,屈身在他面前。
“不的话,就人头落地。”圣上凛冽的眼神下,露出了一丝杀意。
“父皇,儿臣的人头还不想这么快落地,昨晚穿着夜行衣进来御书房也是儿臣,你就罚儿臣一个人吧,不关皇兄的事。你没必要再派人去惊动他了。”凰尘翎收敛自己的本性,圆滑的自招了出来。
“你既然这么坦白承认了,就出去仗打二十大板,以此为鉴。下次我可不会轻饶。”
“儿臣遵命。”
颜若栤出去后,摆脱了内监大人,徘徊在大长廊附近。
远远的看见凰尘翎走了出来,在大院子门前的空地上跪下,跟随过来的两个侍卫拿着木杖,朝着他身上打下去,像是在杖罚。
她捏紧了拳头,不敢走近,没想到当今圣上是这样子对待自己的儿子,她开始明白到凰尘翎为什么睡着的时候,会如此不安。
半个时辰后,凰尘翎杖罚完,自己拖着沉痛得身子离开。身边没有带上任何一个下人。
走出御殿大门后,转个弯就跌倒在地上。
身子很痛,腿也更痛。像一只受伤的小狗狗似的。
“你呀,在圣上面前就别这样顶撞嘛,真的不知道死字怎样写的。”颜若栤从某处里跑了过来,蹲到他面前说道。
“原来刚才那个冒失的侍女真是你,你也不知道死字怎样写的,竟敢连侍女也敢装扮。嘶...快点背我走,好痛.....”凰尘翎微微抬起头,吐糟的说。
“幸好我误打误撞来了这里,不然你看谁来背你走。”颜若栤将他小心翼翼的背了起来,边走边说。
“别废话,走快一点,浑身都痛着,那些侍卫跟我有仇似的,让他们打,就下杖那么大力。”
“我是背你回宫殿,还是背你直接去御医那里。”
“去御医那里。”
“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到了。”
太医殿里,几个御医帮凰尘翎敷药包扎,处理好都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凰尘翎有些虚弱的躺在医殿的病床上,敷完药,杖打过的伤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