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位学长,长得娘了吧唧的不说,连站出来维护你的勇气都没有。为了这种男人背叛本上将,你脑子里装的是草履虫吗?”
巫泠鸢反应了足足三秒,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喷涌而出的笑意。
“上将,您是不是误会了……”巫泠鸢看着封廷寒铁青的脸色,伸手勾住了学长的臂弯,一字一句地说,“她是个女孩子呀!”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巫泠鸢的人设就要笑崩了。
合着狗男人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学校是想捉奸的?
哈哈哈哈,不得不说,没十年脑血栓都干不出这事儿!
完完整整听到巫泠鸢心声的脑血栓患者封廷寒:“……女的?”
巫泠鸢点点头,憋笑都快憋出心脏病了。
封廷寒不敢相信:“女的你叫她学长?”
而且这学长看上去哪点像女人了?
别是巫泠鸢这个女人为了替奸夫脱罪而故意忽悠他的吧?
反正他已经看清楚了,巫泠鸢这个女人表面上没一句实话。
巫泠鸢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笑,掐了掐身边人的胳膊,让她自己解释。
“回上将,我姓薛,名涨。薛是薛仁贵的薛,涨是涨价的涨。”薛涨如是说道,
一时之间,封廷寒的脸色更绿了,“你父母怎么想的?给你取这么个名字!”
薛涨小心翼翼地说:“那、那我改?”
巫泠鸢掐着自己腰上的嫩肉才忍住没笑出声,“是这样的上将,薛涨她爸妈沉迷股票无法自拔,希望能天天都涨,所以才给她取名叫薛涨。”
看着封廷寒冷冻结冰的俊脸,巫泠鸢拍拍薛涨的书包,“快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给上将看看。”
好证明一下你真的是个女人。
后半句话巫泠鸢没说出口,主要是怕狗男人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已经听到了巫泠鸢全部心声的封廷寒:……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这辈子再也不要听到巫泠鸢的声音!
“不必。”封廷寒阻止了薛涨掏身份证的动作。
巫泠鸢在心里笑得更大声了,堂堂帝国上将,抓个奸连情敌的性别都能搞错,这么精彩的节目,上帝国春晚怎么着也得拿个最佳小品奖吧哈哈哈……
巫泠鸢明知故问:“上将怎么没在医院修养?”
封廷寒硬着头皮说:“有点军务要处理。”
巫泠鸢在心里大笑,好的,你这个拙劣的谎言,我信了。
“更深露重的,上将您忙完了就赶紧回去吧。”
我一会儿写完论文还要去酒吧嗨皮,麻烦您哪来的回哪儿去,别耽误我的夜生活OK?
完完整整听到巫泠鸢心声的封廷寒眸光一沉,呵,夜生活是吧?
他寒眸一眯,算准了角度朝巫泠鸢倒去。
巫泠鸢猝不及防的接住砸在自己身上的狗男人,“上将?你没事吧上将?!”
“没事,就是头有点晕。”封廷寒嘴上说着没事,实际上靠在巫泠鸢肩头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巫泠鸢没看出封廷寒是装的,还以为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正想着通知李秘书过来接人,就听到封廷寒先她一步开口:“送我回医院。”
巫泠鸢还想争取一下,“李秘书……”
她话还没说完,怀里面的封廷寒突然一动不动彻底晕死过去。
薛涨慌了神,“怎么办啊鸢鸢?”
这可是上将,是帝国的战神,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
“帮我把车开过来。”巫泠鸢把车钥匙丟给薛涨。
虽然她巴不得封廷寒两脚一蹬死翘翘,自己继承他的遗产当女皇。但是如今星际之间战火不断,封廷寒的存在至关重要。他不仅是星际闻名的战神,更是坚不可摧的帝国堡垒。只有他好好的活着,帝国子民才有安生的日子可以过。所以就算他再暴戾恣睢,自己也只能诅咒他被雷劈,而不是直接诅咒他死无葬身之地。
总之,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死,更不能死在她手里。
巫泠鸢认命的把人放进副驾驶,开车朝着医院走去。
封廷寒听完她的心声,险些气到装不下去。
这女人盼着他死也就罢了,竟然还妄想继承他的遗产当女皇!!
他这不是取了个花瓶摆在家里,是养了一头喂不熟的狼!
封廷寒周身散发着冷意,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巫泠鸢把车停在医院,等候多时的张教授立刻带着护士推着救护车出现在门口。
“最好是先给他检查一下脑子。”巫泠鸢没有要内涵封廷寒的意思,她是真的觉得封廷寒的行为有点反常。
平时对她避如蛇蝎,多被她看一眼都像要少块肉似的狗男人,今天不仅把她压在床上,还靠了她的肩膀。
仔细想想……别是太久没撸导致的多巴胺分泌过旺,然后欲求不满了吧?
啧啧,男人。
巫泠鸢坐在心电图检查室外,摸出手机继续写代码玩。
张教授看着上将大人跌宕起伏的心电图,差点吓没了半条命:“快!快去准备两只镇静剂!”
封廷寒倏地睁开双眸,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