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一掐就断,走路都带喘气,一看就不中用。别说生娃和伺候你了,恐怕连饭都吃不了几口吧,不行不行,那就是花瓶,是个假摆设,不实用!”祥子娘连连摆手,提起绵绵那是一百个不乐意。
张祥子的脸拉下来:“娘,你们女人看女人,跟我们男人看女人不一样,我们男人说实话,就稀罕那种,白白净净,香香软软的,抱着睡觉老舒服了。”
“娘你是不晓得那丫头的手,可光滑了,摸着真舒服,跟我家三个姐姐的手不一样……”
“咋?听这话你还摸过绵绵的手?”祥子娘来了兴致,问。
张祥子得意挑眉,“摸过,还摸了两回。”
祥子娘忍不住拍了张祥子的手臂一下,眼角眉梢都是得意:“哎哟呵,我儿子能耐哈,这都被你摸到了,那你快些跟娘说说,你除了摸她的手儿,还有没有做点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