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港和附近天狼星港的的毛皮运输线被袭才是大事。
“该死。三百个罗斯人就是个棘手问题,现在他们有三千个!”格伦德估计要击败这样的大军,这不是哥特兰人自己能完成的成就。
西格法斯特不能相信:“这合理吗?罗斯人哪有这么多人,这个家伙在说谎。”
格伦德严肃地摇摇头,“我不觉得一个将死之人会说谎。”
“他要死了?”西格法斯特试图策反这个伤者,“听着,罗斯人,比起懦夫阿里克,你是一个勇者。现在投降吧,我会想办法救活你,以后为我做事。”
“还有比这更大的耻辱……耻辱吗?蠢货,我已经死了!杀了我,快!”
“你!”西格法斯特咬紧牙,“你竟然不领情。你想我杀了你,我偏不!害我死了这么多人,你想简单死掉?你做梦。”
罗斯人的狠毒不是盖的,哥特兰人对他们恨之入骨。近一百具哥特兰军尸体被收敛,尸体将被覆盖泥土,作为一座大盅。
比起罗斯人或是别的维京人,哥特兰岛民更倾向于埋葬死者,所以岛上一些突兀的土丘,实为坟茔。究其原因,这套葬礼文化也是从日德兰半岛的丹麦维京人那里学的。
罗斯伤兵被愤怒狂妄的哥特兰战士,以匕首隔断了脚筋,利刃还在缓慢的切割旗皮肉。
西格法斯特半跪在伤兵面前,凝视着这绷着嘴忍耐的面孔。他的脸流露着狂妄的凶相,显然很欣赏对方的痛苦。“罗斯人,杀了我那么多人,还想着速死?我会慢慢杀了你,你可不能喊叫,你只要痛苦叫一声,你的灵魂就不能去瓦尔哈拉。”
他们在虐待一个奄奄一息的战士,瞧瞧那几个愚蠢的哥特兰本地人,刚刚的战斗这几个家伙故意混迹在队伍后端从而没有加入最猛烈的战斗,现在这群真正的懦夫居然在欺负弥留的勇士。
格伦德实在看不下去,他的手下也在议论金主的不道德。他拎着剑,默声走近金主,当其面刺中伤者心脏,又拧了一下结束一切。
“你!格伦德你在干什么?”西格法斯特气得直接站起来。
“已经够了。大人。”
“根本不够!你坏了我的好戏。”
“你……”到现在格伦德实在是受不了了,“西格法斯特!你是一个单纯的笨蛋,你现在做的事,和那个屠夫阿里克有何区别?你根本不是一个战士。”
“你竟敢质疑我?当心我不给你钱。”
格伦德的伙计们纷纷走来,他们全都站在自己大哥的立场上,至于这个金主,算了吧。
“怎么?你们都反对我?!”西格法斯特莫名觉得一股恐怖。
“并不是。你的确不是一个战士。你虐待一个勇士取乐,谁会喜欢?也许洛基会喜欢,奥丁绝对不会。我们与那个屠夫的最大不同,就在于我们有底线。你挑战我们战士的底线,肮脏的钱算什么,我们宁可找一个新金主。我想维斯比的丹麦人知道你做的事,很多人会离开。”
丹麦佣兵还有很大作用,这个格伦德也是个砍杀高手。
西格法斯特的确不懂他们佣兵们的那点心思,他自己是个商人,现在悻悻然只好作罢。
不久,搜索战场的人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武器,他们依本能就觉察这是某种弓,毕竟其周边还散落一些箭矢。
哥特兰知道这该死的箭矢,海上的渔民可是身受其荼毒,就在刚刚还有兄弟被射杀。
三把奇怪的武器奉到西格法斯特面前。
敏感的丹麦佣兵都猜到了这种武器的用处。
“啊!原来真相是这个!”西格法斯特大吃一惊,接着惊喜狂叫,“哈哈,罗斯人的神秘武器就在我手里!”
有三把十字弓被缴获,另有一些破碎的残骸被仍在西格法斯特面前。
这位商人看出了这武器的用法,大抵就是把弦扣在一个奇怪位置上,之后触发某个机关发射。
弓臂是铁,还是一种具有弹性的铁!武器的特质震惊全部的懂行者。
西格法斯特没有多想,他只想驾驭这种武器,就试图用手拉动弓弦,可惜自己用了很大力气,也不能把弦扣中机关。
任务甩给了格伦德,这位大力的战士以踏张的方式强行上弦,接着,一支弩箭放在了凹槽,末端被卡榫卡住。
格伦德也是第一次摆弄十字弓,好在他是老战士,对于任何的武器都有很高的悟性:“这样,大概就把发射了。”
西格法斯特高高兴兴接过武器,接着随意的对准围过来的收下人。突然一声吼,吓得不少哥特兰战士慌张多开,他本人放肆地大小。
“哈哈哈!一群胆小鬼,我现在有了它,可以轻易杀死罗斯人。哈哈!”
大笑的人以外扣动了扳机,箭矢近距离直接打穿了一人是脖子,又击中了另一人的耳朵。
第一人当场失去意识死亡,第二人的左耳别撕裂随着箭簇飞了,其人坐在地上捂着耳朵痛得干嚎。哥特兰战士惊得纷纷退却,而十字弓的猛烈震动也闹得西格法斯特直接脱手。
“你居然杀了自己人!”格伦德大声嘶吼。
“这是一个意外。”
“你是拙劣的辩解!”格伦德捡起十字弓,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