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蛊虫引出,连慕晴立马将蛊虫焚烧。等那肥大的肉虫彻底化成灰烬,才长舒了口气。
“一般即便这虫没有苏醒,却也会慢慢的啃食对方的骨髓。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秘密,不能随意告知。”唐昭宁摇摇头,她才懒得和连慕晴解释,毕竟解释了对方大概率也听不明白。
见蛊虫已经被引出,唐昭宁这才拉过宋宴知的手,帮他包扎好后,重新看向连慕晴。
“圣女,关于他能够站起来的这件事,还请圣女不要告诉任何人,就连白家人也不行。”
“为什么?他能够站起来不是件好事吗?所有人都希望他可以站起来,为何不能说?”
茫然的看着唐昭宁,连慕晴实在不懂他们为何要这么做。毕竟有这么多人关心着他的身体情况,干嘛要隐瞒到这种地步?
“没有什么为什么。”唐昭宁轻声道:“不过你若是要同别人说些什么,我们也拦不住。”
世上许多事都是强求不了的,唐昭宁管不住连慕晴的嘴,所以也不想多费口舌去劝。
当然,也是因为这件事情不值得唐昭宁费尽心思,更不可能为了宋宴知的事情浪费口舌。
“你就连解释两句都懒得啊?看起来,倒不像是真心为王爷着想,帮他隐瞒一切呢?”
连慕晴眉头紧锁,她越来越看不懂唐昭宁对宋宴知是什么感情了。若是喜欢他的话,又怎么可能不为他隐瞒?
“嘴长在你身上,你若是答应了我转头却说给了别人,我也拿你没有任何的办法。既如此,我又为什么要做着吃力不讨好的事?”
轻笑着摇了摇头,唐昭宁的确不是真心想要为人解忧。毕竟若是连慕晴真的将这件事情说了出去,对她来说,倒也没有多大的危害。
反正横竖想办法的人又不是她,唐昭宁的确不想为了这些琐事,而浪费自己的精力。
更何况,她现在月份大了,更要比平日里困倦些。若此时她还要操心宋宴知的事,可就太可怜了些。
“你的确应该好好休息,以前我可听说中原女人速来娇气,若是因此伤了身子可不好。”
连慕晴点点头,下意识的便看向了她的腹部,眼中满是羡慕:“果然,那东西还是好用的。”
“什么东西?”唐昭宁不解的看着连慕晴,不明白眼前之人此刻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唐昭宁也懒得去猜,件连慕晴摇摇头不愿多言,她也不愿意多问,挑挑眉后将瓷瓶递给了她。
“这是我这几日研究的毒药,用了之后一日内,会因个人的体质出现各种状况。可只需要两日时间,便就能够自行解毒。等会离开摄政王府之后,喝上一口。”
“你让我对自己下毒?为什么?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喝毒药?”连慕晴死死的盯着那个瓷瓶,不满的蹙紧了双眉。
“我觉得你应该喝,至少在离开摄政王府之后,你总得显露出一些不适才算合理。不然所有人都会以为,你和摄政王府有私交。”
唐昭宁轻笑道:“而且,你就不好奇你喝了这瓶毒药之后,会产生一些什么效果吗?”
“我并不好奇。”连慕晴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应该是眼前众人的长辈吧?
自古以来,哪有长辈被小辈耍的团团转的?可惜唐昭宁什么都不愿说,倒显得她像个傻子。
但即便如此,连慕晴还是拿过了瓷瓶,甚至都还没等到走出王府,就猛灌了一口药。
温凉的药液下肚,其实连慕晴并没有感受到有丝毫的不适。这种感觉,她怕是早就已经习惯了。
一想到自己体内的蛊王,强盗可以吞噬许多毒药,连慕晴这才开了口,满带嘲讽的看着唐昭宁。
“我提醒你一句,我体内的蛊王可比你想的要厉害的多。你这毒药,或许对我没有任何作用。”
“等等就知道了。”唐昭宁摇摇头,并没有反驳连慕晴,甚至也没有多加解释些什么。
毕竟这毒药可是她自己亲手制的,有些什么效果没人比唐昭宁更清楚。既然是要与摄政王府撇清关系,却又不能闹得太僵。唐昭宁自然不会做一些,让人当场发病的药。
“蛊虫拔除之后,本王需要注意些什么吗?”两人好似在打哑谜,其实宋宴知也听不大明白。
或许是因为,除拔出蛊虫的过程太过于痛苦,以至于宋宴知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宋宴知却只是问出了这样的问题,看着自己已经包扎好的手,慢悠悠的收回了手。
“本王觉得,本王的手很笨重,是因为蛊虫的副作用吗?”受伤的手不知为何变得很是笨重,宋宴知努力的活动了一下手腕,却发现抬起手臂都很困难。
这种不适感,让他立马蹙紧双眉,有些担忧的看着连慕晴。宋宴知还真有些担心,自己的手会因此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