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们各求所需罢了。况且医者人心,我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王爷去死吧?”
疲惫的揉着发胀的腰,唐昭宁可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感谢的。
不过此行竟然能够得到宋宴知的保证书,于唐昭宁来说,这一个半小时便就没有白费。
“只是今日王爷和我都累了,治疗就到此为止吧。这几日,我会准点为王爷送来汤药,王爷只需及时喝药就好。”
身体有些不对劲,唐昭宁面色难看的揉着后腰,说完之后便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内。
“看来,就连他的房间里,也被人动了手脚啊?”
回到自己房内之后,唐昭宁丝毫不敢耽搁,落了三针后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些许。
“唐小姐方便吗?”宴海就在此刻敲响了唐昭宁的房门,语气倒是温和了不少。
“有什么事?”唐昭宁不解的蹙紧了双眉:“门没锁,你进来吧。”
“王爷让属下过来问问唐小姐,可还需要些什么药材?你有孕在身,可有什么需要的物件?”
宴海推门进屋,而后朝着唐昭宁行了个礼,毕恭毕敬的说着。这态度,较比之前要好上不少。
毕竟眼前之人,是实打实的救了自家主子,宴海自然不敢对人无理。
“这一份是王爷所需的,而这一份是我所需的。麻烦你准备十日的量,多准备一些倒也可以。”
唐昭宁朝着人点了点头,然后将两个药方拿了出来,推到了宴海的面前:“王爷的寝屋有问题,需要多准备一些艾草熏蒸。”
“什么意思?”不解的看着眼前之人,因为关乎于宋宴知,宴海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身上的疮,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生出来的。王爷应该是发过水痘了,可若是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东西,便会长出那样的疮。”
唐昭宁难受的抻了抻腰,如实的同人解释着:“事先说好,那个疮很有可能复发。所以在此之前,最好让她换一间房间比较好。”
“好,属下明白了。”宴海点点头,丝毫不敢耽搁的离开了屋内,转头便开始吩咐众人为宋宴知搬了个房间。
而他以前穿的那些衣服,全都被宴海拿去烧了。日常的那些用品,也都被焚烧换了新的。
第二日,宋宴知原本住的那个房间便开始熏起了艾香,动静大到甚至影响到了唐昭宁的休息。
“是你让宴海这么做的吗?”见唐昭宁不满的离开屋内,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宋宴知努了努嘴轻声问着。
“你住的那间房子有问题,就连我也受到了影响,所以才让宴海为你换间房子的。”
唐昭宁点点头,如实的回答道:“如果可以的话,千万不要让除了宴海之外的人知道,王爷究竟住的哪间房子。”
“笑话,这是本王的王府。若是连本王自己都无法决定自己住在哪里,那天下知道究竟还有何处,对本王来说是安全的呢?”
虽然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可宋宴知还是觉得这种事太过荒唐。
他向来杀伐决断,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若是让他这么偷偷摸摸的,宋宴知倒是不介意将王府上下的人都换个遍。
不过几条人命罢了,宋宴知还真没有放在眼里过。
“那王爷也可以同我一起睡啊。”唐昭宁撇了撇嘴,半开玩笑的说着:“只是我现在身子重,晚上可能伺候不了王爷呢。”
“你可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啊?”宋宴知黑了脸色,略带警告的看着唐昭宁。
可在看到她半开玩笑的神情后,宋宴知突然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抢先唐昭宁一步开了口。
“不过本王突然觉得,你的提议其实很好。要不从今日开始,本王便与你住在一起吧?”
“啊?”似乎是没想到他会答应,唐昭宁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一时间竟不知该有什么反应才好。
而宋宴知看到唐昭宁此刻的反应后,脸上的笑容便越发的明显:“怎么?不是你先提议的吗,怎么搞得好像本王逼良为娼啊?”
“没有的事。”唐昭宁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咬牙切齿的道:“王爷若真的能够采纳我的提议,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话虽这么说,可攥紧的双拳和那极其难看的脸色,还是出卖了唐昭宁真正的心思。
不过无论她乐不乐意,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宋宴知日后要与她共处一室的事,便就成了板上钉钉。
“王爷可感觉身子舒爽了许多?盘龙疮治疗的第二日,应该便能明显的感受到好转才是。”
唐昭宁迅速的转移了话题,故作关心的看着宋宴知,见他面色如常,才满意的点点头道。
“不愧我昨日花了那么长的时间为王爷你诊治,我都差点因此动了胎气,王爷若是没有半点好转,我可是会伤心的。”
说着,唐昭宁无奈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