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这么多天,休息这天,
除了村里零星几个还有力气的汉子和知青院几个男知青去了镇上买肉打牙祭,
其他人都在家好好休息。
文修远和郁志国空间储备的好吃的,再吃一个月也足够了,两人就没去镇子上。
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醒来后,精力充足的两人直接进了空间很是胡闹了一通,才洗刷干净回到大炕上。
今天他们不打算开火,毕竟空间里做好的事物还有很多。
拿出来吃了一点,两人就窝在炕上聊天。
没有什么特定的话题,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就这么在家悠闲地待了一天。
第二天,依旧是老时间,甚至提前了半小时,凌晨三点半,锣声再次响起。
这次割的是重中之重的麦子,所有人,除了谷场上剥玉米粒的老人和孕妇,就连知青院的女知青也都到了地里。
不能割麦子的,就专门捆麦子,搬麦子。
那麦茬扎到脸上身上,那真是痒得不行。
郁志国皮糙肉厚的感觉还没还什么,
文修远就不行了。
这还是郁志国给他伪装了一下子,袖口,裤子口都扎死了,脖子上还围着一条打湿的毛巾,就这样,中午回到家,文修远身上都是一片一片的红,甚至还有一些小米粒一样的疙瘩,看得郁志国心疼不已。
文修远也有点难受,回到家,就进了空间浴室,把浴缸放满水,洒了几滴自己在末世里研究的药水,就跳进去泡着。
足足泡了半个多小时,才感觉身上那些难耐的痒意都消失了。
从空间出来 ,两人就赶紧吃饭,然后抓紧时间休息。
就这样,剩下的小二十天,文修远又多了一个每天中午晚上泡泡澡的程序。
就在麦子已经割了差不多三分之二的时候,邮递员进村了。
二八大杠的自行车上面困了几个小包裹,还拿着几封信。
几乎都是知青院的。
跟地里的村民打听清楚知青院在什么方向干活,邮递员直接推着车子来到地头。
“张振东,于宝强,胡月娇,王前,有你们的包裹!”
邮递员一连喊了三遍。
喊到名字的知青才在其他人的提醒下放下手里的活去地头那里签名取包裹。
“文修远,董啸天,朱雅慧,有你们的信!”
又是三遍。
不过文修远并没有跟知青院的知青在一块,所以,是附近听到的村民一个接一个给传到文修远耳边的。
文修远得知 有自己的信,一时间有些惊讶,毕竟渣爹后妈已经被自己送去劳改了,谁还会给自己寄信啊?
“阿远,你去看看,”郁志国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对文修远说道。
文修远点点头,然后绕到地头那边,就小跑着去了邮递员那里。
“你好,同志,我是文修远,听说有我的信!”
文修远喘着气对邮递员说道。
邮递员点点头,“不光有信,还有一张汇款单,是d省报社的。”
一听还有报社的汇款单,文修远了然,应该是自己写的文章中了,报社寄过来稿费了。
文修远接过邮递员给的单子,快速地填好名,然后谢过邮递员,就拿到了自己的信,和一张十五元的汇款单。
早在邮递员喊知青们来拿包裹和信件的时候,附近干活的村民就有那想顺势偷懒地借着休息的借口围了过来。
他们都听到了邮递员说的文修远又报社汇款单这句话。
有一个婶子,平时在村里就爱传个话,看热闹,当即就大声朝着文修远喊道,“文知青,你咋还有报社的汇款单啊?”
文修远原本就没想瞒着自己投稿的事情,甚至还打算多往外传传,现在有了现成的工具人,
当下,就羞涩地笑道,
“那个,我平时割完猪草,闲着没事就写了几篇文章到报社,想着万一中了赚个稿费补贴一下生活也好,没想到真中了……”
说完,文修远好像实在是太害羞了,捏着汇款单和信就快步朝着郁志国那边跑去。
留下后面的人在那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