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
只是他们谁都不知道,就在锦虞在陆沉舟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时,窗外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里,孟今砚隔着玻璃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眉心紧皱,眼神犹如利刃一般锋利,彷佛能将人劈成两块,唇线紧绷,所有的不满和不快都表露在其中。
可偏偏他不言不语,更叫人觉得害怕。
顾风坐在驾驶位上,从后视镜里看到孟今砚那张沉默的脸,整颗心脏都提起来了。
就在半个小时前,那个小挂件有了消息。
医院那边给出结果,小挂件里藏了少量的麝香和甲醛,如果只是短期碰了,身体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要是长期携带,孕妇肚子里的孩子会悄无声息的流掉,更严重的,可能在这个孩子流掉之后,这个孕妇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
得知挂件里藏有这些东西后,孟今砚在第一时间要带锦虞去做个全身检查。
电话都打了,但又担心她在睡觉,把她给吵醒了,便先问了温初月,结果谁知,温初月说锦虞不在家,见朋友去了。
当时孟今砚第一想法是,什么朋友还需要单独去见。
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
不好奇不知道,一好奇吓一跳。
她这哪里是见朋友,简直就是会情郎。
很好,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就这么挂在他头顶了。
亏得他丢下所有工作,既担心她身体不适,又怕吵到她睡觉。
结果,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如今看来,他就是个小丑。
就在顾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身后的男人脸色如墨,阴沉道:“回公司。”
闻言,顾风大气都不敢出,屏气回了个“好的”后,便油门一踩,直接远离这是非之地。
餐厅里,锦虞缓缓地推开了陆沉舟。
她擦去泪水,笑着道:“没关系的,我相信会好的,只要他们还活着,就会有奇迹发生,之后,一切都会慢慢变得好起来的。”
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模样,陆沉舟心里五味杂陈,“那后来呢,这六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
回想这六年发生的所有事,真当是心梗的程度,但她并未多说自己过得有多么的惨,只是言简意赅地说舅舅一家的跋扈,以及自己因意外怀孕结婚的事。
虽然心里早就知道她已经结婚了,但面上,他面上还是露出诧异的表情,但更多的是心痛。
“阿鱼,既然和他没感情,那离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