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花浅夏始终是没等到傅斯寒。
拼命的呼救,可没一个人帮她。
她挺着柔弱单薄的躯体拼死反抗傅云华,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傅云华,他身侧流出一滩血,她死死握着花瓶眼神凶狠,玻璃渣散落了一地,之后精神不振的她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没有关心,只有责备加之不断的侮辱和难堪到极致的话。
他骂她是贱人!勾引傅云华!
一字一句都直戳花浅夏的心口,疼得流血。
傅云华是他的堂弟,他的亲人,而她于他而言就是外人。
她差点被辱,却得不到他的半句关心。
一巴掌落在脸上,随之而来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怎么都止不住。
那一刻,花浅夏似乎不认识眼前爱了多年的男人。
她咬牙只字不言,只是以前那充满爱意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幽暗。
…………
可此时,她的心却比被诬陷的时候疼千倍万倍。
“别以为你改了名字我就不知道你是花浅夏!”傅斯寒火气一下逼了上来,怒瞪着花浅夏,“你活倒真是潇洒!!!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傅斯寒听顿了许久。
“我活的潇洒与否,跟傅先生有和干系?!”花浅夏觉得有些可笑,冷睨了他一眼,冷声道,“再提醒你一下!我不叫花浅夏!还请傅先生洗洗眼睛再叫人!”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傅斯寒抓着花浅夏的手往自己跟前拽了一把。
花浅夏向来唯唯诺诺,何时这般跟他说过话。
“放手!”花浅夏瞥了他一眼。
“不放!跟我回家!”傅斯寒二话不说扯着人的手就往车的方向拉。
“再不放手我报警了!”花浅夏皱了皱眉,狠狠地甩了几下也没能将傅斯寒的手甩开。
“你休想再离开我!跟我回家!”傅斯寒转身面对着花浅夏,直接将人扛了起来,态度冷硬。
花浅夏挣扎起来,咬牙狠狠甩了他几巴掌。
傅斯寒看了她一眼,竟生生挨下。
“你有病吧!放开我!”花浅夏气疯了,抱着傅斯寒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傅斯寒闷哼一声,并没有松手。
向来冷静绅士的男人,变成这般不择手段,一时间花浅夏噎得说不出话来。
可半小时后。
站在路边的花浅夏盯着傅斯寒被押上警车,甩了甩手腕,刚刚砸傅斯寒就跟砸墙壁一样,手砸红了一块。
“花浅夏!”傅斯寒狠狠地拍了拍警车的窗户,怒瞪着不远处的花浅夏,气得咬牙切齿。
他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报警了!
这女人竟敢这么对她!
“先生,别拍了!拍坏了可是要陪的!”旁边的警察皱着眉提醒。
傅斯寒寒气森森,不情不愿坐回到位置上。
方致远从睡梦中接到警察局电话,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深夜开车接人。
看着车后座脸黑沉到滴水的傅斯寒,方致远咽了咽口水,犹豫了半天才颤颤巍巍问道:
“总裁,你真骚扰了女孩子?”
帅气多金的傅斯寒深夜骚扰女性,他实在不敢想象这画面。
傅斯寒微微抬眸,如寒潭般阴鸷的双眼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方致远吓得将视线从后视镜上挪开。
“也是!怎么可能!”方致远笑了笑想缓和气氛。
“那是我老婆!我让她跟我回家怎么了?!”傅斯寒话里满腹怨气,握紧拳头狠狠地砸了座椅一下,“她竟敢跟别的男人暧昧!我不会放过她的!”
吱嘎——
急促的刹车,傅斯寒不受控制的身体前倾,他蹙了蹙眉,抬头瞪着方致远。
方致远直接忽视傅斯寒凶狠的眼神,慌慌张张道:
“总裁!你又去骚扰跟夫人相似的女孩子了?!”
傅斯寒拧紧眉,恶狠狠瞪着他,冷声道:
“我何时骚扰过?!”
方致远才不信他,语重心长的劝说:“夫人她……她离开了,我知道你很伤心,可是你也不能打扰其他跟夫人长得像的女孩子啊!她们毕竟不是夫人。”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骚扰!她就是花浅夏!”
方致远身体压在方向盘上,跟傅斯寒拉开最远的距离,他总感觉下一秒傅斯寒的拳头就要砸在他身上。
“真的?你真没看错吗?”方致远再次确认。
锐利的眸子冷冷地定格在方致远身上,他身体颤了一下。
“那应该是了。”
“你今晚去查查一个叫花绒的人。”
“啊?总裁,现在可是凌晨一点!”方致远刚控诉了一句,像继续说看到傅斯寒的眼神又憋了回去。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花绒的信息便传真到傅斯寒家里。
花绒。
未婚。
外籍普通人家,父亲花明鼎,母亲林琴。
看着上面的资料照片,傅斯寒沉默了好一会儿。
难道真是他认错了……
可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似的人?
……
“花总,要处理今天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