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地摇着头,说:“不,不是,你快把这针管拿走!”
笑容慢慢收敛,聂心雅的表情逐渐变得冷酷起来,她死死盯着萧砚,冷声说道:“舅舅,一切都已经晚了!从您想要我和哥哥的性命开始,从您准备要断送聂门前途时候开始,您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萧砚没办法向后退,只能拼命的摇着头,声音像是厉鬼一样嘶吼道:“你们不能这样做,我是你们的舅舅,我是你们的舅舅啊!”
“舅舅?哼,你在害我们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我们的舅舅呢?”聂心雅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悲悯,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心下一狠,就将针管插到萧砚的手臂上。
“不——”
萧砚哀嚎了一声,但事情已经不可逆转的发生,液体缓慢地注射到他的身体里,而萧砚慢慢不再挣扎,瘫在地上,好像将死的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