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志华:“岑公子深更半夜的在安家村,并不代表他犯了罪,这几个歹徒手持大刀,试图打劫安村长家却是事实,他们也已认罪,林探花不要转移话题。”
林世康一噎。
紧接着,林世康道:“他们遍体鳞伤,会不会是受人残害胁迫所致?”说完,他目光投向岑骁,意有所指。
银志华冷笑:“林探花,你是怀疑本官屈打成招吗?”
“学生并无此意,只是担心歹徒太狡猾。”
“那你就是说本官太愚蠢,识人不明断案不清咯!”银志华惊堂木一拍,一脸厉色,“林世康即便你是探花,你也无权干涉本县政务!等你成为本官上级,再来置喙也不迟!”
林世康没想到银志华这么不给面子,以往他对自己可不是这个态度!为什么现在这么硬气?难道又是因为观星楼?
该死的观星楼!
银志华对张春桃说道:“张春桃,你为何陷害岑公子?究竟有何目的?又是何人指使?赶紧从实招来!”
张春桃吓得浑身发抖:“我……我……”
“是……”张春桃目光落在纪芬芳身上,有些懵不知道怎么办。
“张春桃,难道你也想大刑伺候吗?嗯?”
看到身边这几个人遍体鳞伤,又看到衙役搬上来的刑具,张春桃害怕极了。
这时知县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如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张春桃闻言,立马指着纪芬芳:“是她,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娘,你不要胡说八道!”安秀萍闻言,冲了进来,“明明是你说杨翠害得我们吃苦受罪,要报复他们的!芳姨救了我,你为何恩将仇报?大人,我娘说的不是真的,我能作证,污蔑岑大牛都是我娘的主意,与其他人无关!”
“蔑视咆哮公堂,来呀!先将此女拿下!重打二十大板!”
安秀萍傻眼了。
“饶命,饶命啊!”
林世康也不好阻拦,公堂之上,未有传召,直接冲上来,干扰证人,影响办案,银志华要处置她,于情于理。
昨天晚上,纪芬芳被衙门的人一带走,林世康就心知不妙,担心张春桃会被抓,会招供,便迅速暗中派人联系了安秀萍,这才有安秀萍冲上公堂为纪芬芳作伪证一事。
结果没想到银志华会给安秀萍治罪,并当众处刑!千算万算,他唯一没算到银志华是这样的的态度!
这二十大板打完,安秀萍就晕过去了,那些话安秀萍都没机会说了。
看着女儿的惨状,张春桃吓傻了。
银志华又添了一把火:“张春桃你若是不说实话,也是如此下场!”
张春桃连忙磕头认错,指着纪芬芳:“大人是她,是她给了我银子,还说要给我女儿介绍一门好亲事,我……我是猪油蒙了心啊!”
“你说真都是真的?”
“真的!都是真的,若有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请大人网开一面,饶了我。”张春桃边说边磕头,眼泪止不住的掉。
她是真的怕啊!
林世康见状,再次站出来说道:“大人,学生认为张氏的话不能相信,刚才她的女儿说过,她是因为个人私怨,才污蔑岑大牛,跟旁人无关!”
杨翠哂笑:“林探花到底是对我和我未婚夫有意见呢?还是和这伙贼人是一伙儿的?明明已经证据确凿,你怎么还处处为他们开脱?”
受过大刑的纪芬芳,本来已经有气无力了,一听到杨翠这话,为之一振,立马替林世康辩驳:“你不要胡说!”
“我什么都没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过我一说林探花,你就这么激动,你们两个的关系……”杨翠笑的意味深长。
林世康面色骤变:“杨氏,注意你的措辞!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林探花这慌撒的也太不走心了,人可是在你的病床前抓的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在你床前?怎么不在别人的的床前?”
县令这话一出,公堂外顿时炸开了锅!
温氏大声道:“很明显,你们两个有一腿!”
“就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搞到一起去的?”
“无媒苟合,那是要浸猪笼的啊!”
“堂堂探花,表面品德高尚,背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我呸!”
周家的几个读书郎也在公堂外看热闹,立马说:“林探花艳福不浅,先有京官之女的未婚妻,如今又来个香艳寡妇,啧啧……”
……
林世康气的要吐血!
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咬牙切齿的:“你不要胡说!”
纪芬芳急中生智,道:“我只是见林探花刚好在医馆养伤,我想求幅字帖,让我儿临摹练习而已。”
林世康别看是寒门出生,但是写的一手好字,原著中曾经提到过,林世康的字受到过圣上的称赞。
世人只道林世康寒门出身,却能有此成就,实为不易,因此觉得他的母亲十分伟大,也觉得林世康够争气。
却不知林世康有那样的成就,其实都离不开他的那些红颜知己,就比如说他的这一手好字,主要是因为他老师的侄女梁欣榕暗地里送了不少名家字帖、笔墨纸砚给他临摹、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