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翠总感觉林春梅和岑三狗说的女人是同一个人,但是跟林春梅接触的那个女人是要毁了自己,跟岑家接触的这个只是为了破坏自己和岑骁之间的婚事,目的完全不一致。
到底是障眼法,还是根本就是两个人?
说她兄弟看上自己?这个女人难道是周叶氏?当初周叶氏一直想撮合自己和她哥叶兴旺来着。
杨翠问岑三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岑三狗略一思忖,道:“个头挺高的,差不多五尺,其他的……感觉跟别的女人也差不多。”
一米三尺,五尺那就差不多一米六六,这个头确实算高,而周叶氏撑死了一米六,所以周叶氏可以排除了。
那么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这种敌人是谁都不知道的感觉,真的太不爽了。
看到杨翠眉头紧锁,岑骁安抚说:“别担心,我会解决。”
袁球眼珠子转了转,噔噔噔跑过去对岑骁说:“舅舅,你以后留在这里跟我睡觉吧!可以跟我一起保护我干娘,坏人半夜就不敢来了。”
杨翠怔了怔,没想到袁球会语出惊人。
杨翠:“我们晚上门窗锁好,不会……”
“你说的有道理,今晚我就搬过来。”
岑骁第一次觉得这个外甥其实挺可爱的,至少还有点用处。
杨翠惊讶的看着岑骁:“要是不方便……”
“挺方便的,敌暗你明,你想想,你还带着三个孩子。”
“那……好吧,以后你就带着球球睡。”
杨翠对着他那张俊脸是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嗯,她是为了孩子们的安全着想,绝对不是为色所迷!
——
岑父和岑三狗立马带着岑四虎去了县城看伤,而岑刘氏则去找自己兄弟刘茂田。
“你说什么?”刘茂田一听,又惊又吓,蹭一下站起来。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一旦泄露,胡鸿运非活剥了自己不可!
“他是怎么知道的?”
岑刘氏一脸憎恨:“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这狗东西还跟以前一样让人讨厌,我担心啊。。”
以前岑骁在岑家的时候,岑刘氏就对他兄妹不好,如今岑骁回来了,还拿着这么大一个把柄,岑刘氏难以心安。
岑刘氏提议:“要不然让胡老大把他弄进牢里让去?”
人一旦进去,想要再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且胡鸿运的哥哥在县衙大牢当牢头,在里头弄死弄残个把人简直小菜一碟。
听着岑刘氏的话,刘茂田陷入沉思…
………
县城,好运来酒楼。
张春桃和安秀萍母女俩在好运来酒楼干活儿抵债也有一段日子了,宋掌柜对她们俩怨气颇深,下面的人也惯会看眼色行事,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让她们母女俩去干,虽说她们在家也是干惯了粗活的,但是好歹能有下停,在这她们完全闲不下来。
简直苦不堪言。
张春桃和安秀萍心里恨透了杨翠,觉得杨翠太不是东西,明明有钱,却不肯帮她们,害她们在这受苦受累。
每一回安秀萍借着上茅房的机会,都会适时的躲躲懒,看到外面那些衣着光鲜亮丽的公子小姐,安秀萍心里十分羡慕,十分渴望往上爬,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穿着华丽,出行马车,奴仆成群。
“你想穿金戴银,过人上人的生活,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安秀萍愣神之际,耳朵边忽然出现了一个女声。
被人看穿心事,安秀萍有些窘。
女人笑道:“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此乃人之常情,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摆脱现在的困境,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就跟那个姑娘一样,身穿绸缎,头戴金簪,日子绝对比杨翠的日子好。”
安秀萍心动了。
这时女人又道:“到那时候,杨翠说不定还要看你的脸色过日子,她把你们母女俩害成这样,难道你不想报复回去?”
安秀萍更加忍不住了,她太想报复杨翠了!
女人看到安秀萍松动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笑……
——
即使有了婚约,但是未婚同居终究不被人们所接受,为了避免惹来非议,岑骁晚上是偷偷摸摸来这儿睡的。
第一天晚上,岑骁过来睡,袁球还挺开心,觉得他和干娘又近了一步,但是第二天晚上,岑骁再次偷偷摸摸过来的时候,袁球开始嫌弃了。
“你说你跟做贼似的,你就不能争点气,早点娶了我干娘,光明正大的住进来保护她吗?”
被外甥嫌弃了,岑骁脸一黑:“我看外面月色正好,适合练武,你这么关心你干娘安危,应该更努力才对。”
说完,岑骁提起袁球就扔出去:“扎马步半个时辰。”
袁球摔在地上哎哟一声,杨翠闻声赶过来:“这么晚了,你们还不睡,干什么呢?”
岑骁面色不变,吐出两个字:“练武。”
“这么晚了,还练?”杨翠一脸惊讶,“明天早起练呗。”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练武本身就极其辛苦,什么都拖到明天,何时才能独当一面?”
杨翠